了,然後,忍不住詫異地看著寧鐵男,問道:「這東西,你哪兒弄來的?」
袋子裡裝著的,居然是兩根人參,一看便知,年份絕對有數百年了,這樣的人參,寧鐵男卻還說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兩根數百年份的人參,很貴重了呀。
寧鐵男聞言,卻是得意地笑了起來,說道:「偷的,我從我外公的藥房裡悄悄順了兩根出來,要不然我哪有什麼好東西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陳鐵愣了一下,然後忍不住一挑大拇指,說道:「寧警官我服你,身為警官,偷東西你居然還能這麼理直氣壯,臉皮之厚,實在是,尤在我之上啊。」
「呸,外公若是知道我拿了兩根人參給你,估計也是沒意見的,反正還不是便宜你了,不打算跟本姑娘吃飯,那本姑娘就走了,記住呀,以後還敢提摸胸治療的事,我就當你耍流氓,把你逮局子裡去關幾天。」瞪了陳鐵一眼,寧鐵男轉身上車,乾脆利落地,一腳油門就走了。
「這個女人,倒是,挺敗家啊。」陳鐵默默感慨了一聲。
看著手中提著的兩根價值驚人的人參,人家寧警官卻是當蘿蔔般就送給他了,大氣啊,相當大氣。
收了兩根人參,陳鐵的心情倒是好上了一些,當然,不是因為人參,而是因為和寧鐵男聊了幾句,讓他心裡沒那麼鬱悶了。
至少人家寧鐵男把他當大爺了嘛,當大爺的滋味,很不錯。
重新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陳鐵本以為可以獨自一人安靜一會兒了,沒想到,又是一輛車子,突然停在了他面前。
這讓陳鐵心裡突然升起了一陣暴躁,恨不得舉拳砸爛眼前的車子,心情不好,他實在懶得去應付任何人。
他已經看到了,車子裡的人是阮擒虎,他實在不知道,阮擒虎找他,又是為了什麼。
「陳鐵,上車吧,我想和你談談。」阮擒虎下了車,站在陳鐵面前說道。
陳鐵眼前微眯,以前阮擒虎都是叫他陳前輩的,現在卻是直接叫陳鐵了,令他有些詫異。
不過,陳鐵沒心思計較這個,不耐煩地揮手說道:「讓開,我沒心情跟你談任何事。」
「笑笑呢,笑笑的事,你不覺得該談一談麼,我是笑笑的父親,總不能看著她吃虧。」阮擒虎沒讓開,而是看著陳鐵,一臉正色的說道。
陳鐵臉色一凝,死死地盯住了阮擒虎,沉默了幾秒,才冷然問道:「你什麼意思?」
「笑笑把身子都給了你,還說這輩子非你不嫁,我無奈之下,只能退了與江家的親事,現在,你不覺得,應該負責麼?」阮擒虎毫不遮掩,直接說道。
陳鐵驟然握緊了拳頭,心中竟是生出了殺意,他忽然明白了一些,林清音為什麼會趕他走了。
「是阮笑笑跟你說我要了她的身子?是阮笑笑讓你來跟我說,要讓我負責?這件事,你們,是不是還告訴了林清音?」看著阮擒虎,陳鐵冷漠問道。
阮擒虎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絲恐懼,身軀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一股恐怖的壓力,讓他幾乎站都站不穩了。
在這一刻,陳鐵似乎是,對他充滿了殺意,這讓他忍不住心驚膽戰。
不過,最終阮擒虎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恐懼,咬牙說道:「沒錯,我跟清音提過了此事,笑笑把身子都給了你,我這個當爹的,自然不能看著她吃虧,陳鐵,你必須為此負責。」
「果然啊,原來是因為這件事。」陳鐵心中嘆了口氣,怪不得,林清音會讓他滾。
然後,陳鐵一腳突然踢出,將阮擒虎踢出數米遠,冷然說道:「讓我對阮笑笑負責?呵呵,阮擒虎,立即消失,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不介意宰了你,宰了你整個阮家。」
「你怎能如此?」阮擒虎捂著肚子站了起來,不甘心地說道。
「滾……」陳鐵忍不住吼了一聲,拳頭死死握著,真的很想,一拳就殺了眼前這個王八蛋。
阮擒虎臉色無比難看,但是卻不敢再說一個字,咬著牙上車,快速地走了。
人老成精,阮擒虎感覺到了,陳鐵是真的想殺了他,他如何還敢再留下。
「阮笑笑,利用了我,回頭,又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清音,夠狠啊……」
陳鐵呵呵地笑了兩聲,任他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