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嬌嬌羞得意的同時,幾千公里之外,面朝大海的別墅庭院之中。
身著泳衣,身材挺翹的少女,望著手機驚愕道:「少主,少主,你快來看,那個沈強,竟然又欺負人了。」
穿著白色長裙,氣質婉約,正坐在庭院中靜靜百~萬\小!說的清新絕美女子,微微驚訝地抬頭,隨後蹙眉道:「阿碧,我對你講過很多次了,你不要總是捧著手機,在一品丹閣那個群里沒完沒了地八卦。」
「那些人都是一些不務正業的世家子弟,除了吹牛之外,他們一無是處。」
身材挺翹的泳衣少女,道:「少主,您身份地位顯赫,當然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但是,他們之中也的確有很多人非常的厲害。」
「厲害?」身著白色長裙,氣質婉約的清新絕美女子微笑道:「那是因為強者不屑與他們為伍。」
身材挺翹的泳衣少女嬌聲道:「少主,您能不能別這麼不近人情,咱們整個暑假都待在這裡,不找人聊聊天,我會憋瘋的。」
身著白色長裙的女子微微一笑,道:「聊天我不反對,但是你們聊的都是什麼?除了吹牛,就是欺負人,你們就不能學點正事?」
泳衣少女無奈,道:「少主,不是我欺負人,是那個沈強欺負人。」
「延壽堂您知道嗎?他們被沈強砸了招牌不算,還被勒令三天內離開省城。」
聽到這話,看著書的白裙少女,柳眉微蹙:「延壽堂?我記得他們,他們的延壽針法,是修真界十八種針法之一,雖然屬於三流偏上,二流偏下這樣的地位。」
「但是延壽堂,在修真界存在的時間可不短了,可不是什麼逆來順受的主,那個沈強這麼囂張,難道延壽堂就認了?」
一聽這話,泳衣少女,三步並做兩步,來到白裙少女的身邊,眼神興奮地說道:「少主,奇怪的事情就在這裡,沈強去砸延壽堂牌子的時候,萬新和盛的許楠,誠信義的白嬌都帶著人去了,不但如此,那沈強還有一個很厲害的女下屬,直接秒了延壽堂的陽神境高手。」
聽到這話,白裙美女蹙眉,若有所思地說道:「許楠和白嬌?這兩個人,眼界高得很,等閒的人,想和她們說句話都難,她們跑去給沈強撐腰?好奇怪,萬新和盛和誠信義是修真界頂級的豪門,是不會輕易涉足修真者之間的恩怨的。」
泳衣少女眼睛亮了,隨後瞪圓了眼睛道:「就是啊,這許楠和白嬌,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您說,她們倆的身份地位,就算不如少主也差不多了吧,做點什麼事情不好,跟著沈強去砸人家的招牌,墮落啊!」
聽到這話,白裙美女笑了:「或許她們只是恰逢其會。」
泳衣少女噘嘴道:「才不是呢,仲永喜說,許楠和白嬌都是沈強的好朋友。」
一聽這話。
白裙少女皺眉,詫異道:「她們倆都是沈強的好朋友?這怎麼可能,從打那年崑崙仙會上,許楠打哭白嬌之後,她們倆一直水火不容,斗得厲害。」
「有這事?」身材挺翹的泳衣少女眼睛亮了。
白裙美女笑道:「當然,那時候我們都還小,許楠留著短髮,像個假小子,很淘氣,也很霸道,白嬌呢,愛撒嬌,在家裡很受寵,有點自私,然後我記得當時好像是五大門派的一位長老,騎著一個很大的仙鶴。」
「當時許楠纏著那位長老,要騎仙鶴,那位長老同意了,然後白嬌也要騎,而且不許許楠騎,還說許楠是個假小子,男人婆,然後許楠就把白嬌打哭了。」
泳衣少女滿眼驚喜,急道:「後來呢?」
「後來?」白裙美女笑道:「後來許楠被她爺爺訓斥了一通,但就是不肯道歉,覺得委屈的白嬌當時就說,你這個男人婆等著,等我長大了一定打回來。」
不知不覺笑彎了眼睛的白裙美女笑道:「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兩人倒成了朋友。」
泳衣少女眼神雪亮地說道:「少主,您和她們都認識?」
白裙美女一笑,道:「不太熟,只是在崑崙仙會上遇到過她們兩次,第二次崑崙仙會的時候,她們倆斗得更厲害,先是比學習成績,隨後比修為,最後動手切磋,白嬌一勝兩敗。」
「在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們倆,不過她們倆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