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言語間的恐懼不容小覷,似乎他知道更深的秘密,卻不願意說。」狄仁傑若有所思,「元芳,我們需找一些細微的證據,調查那些與何定鴻合作的商賈,或許能找到突破口。」
兩人一同走訪長安城,深入調查那些與何定鴻有過往的商賈,終於在西市找到了一個與何定鴻有過交易的劉老闆。他一見狄仁傑,立刻慌了神,面露不安之色。
「劉老闆,你與何定鴻生意做得不錯,為何會如此緊張?」狄仁傑問道。
劉老闆強作鎮定:「我沒有什麼可擔心的,狄大人,何大人一向做事公道,我只是聽到一些閒言碎語,才有點慌。」
「閒言碎語?」狄仁傑的眼神如同鷹隼,直逼劉老闆。
「聽說他與隔壁幾位販鹽的商賈關係密切,生意上有衝突。」劉老闆吞吞吐吐,隨即補充道:「大家都知道這條生意水深,若觸怒了許多人……」
狄仁傑眼前一亮:「販鹽的商賈!那幾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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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個阮老大,那個傢伙為人奸詐,咱可惡之至。」劉老闆的臉色微變。
元芳趕忙問道:「阮老大與何定鴻之間有過什麼過節嗎?」
「阮老大曾試圖拉攏何定鴻,若是成功,兩家生意就會衝突,甚至打破均衡,沒想到何大人爭著獨占市場,可能惹怒了阮老大。」
狄仁傑心中一震:「若果真如此,這樁案件背後或許暗藏殺機!」隨後,兩人迅速趕往阮老大的住所。
夜色降臨,阮老大的府邸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幽暗,四周寂靜無聲,透著幾分詭異。兩人走近,悄聲進入院子,發現裡面設有一個神秘的祭壇,四周則點燃了燭火,待他們調查時,恰巧聽見裡面傳出低沉低語的聲音。
「這似乎是什麼邪教的儀式……」元芳小聲道,面露擔憂。
狄仁傑微微頷首,心中早已形成了一絲的推測,隨即二人悄聲潛入,要探聽清楚裡面的真相。
只聽幾名身著黑衣的人在低聲討論著:「何定鴻已是我們心中早有預謀的犧牲品,今晚祭壇上的血會引來他鬼魂的怨恨……」
「可他臨死到底言語不清,或許阮老大有隱情。」另一人道。
狄仁傑心中一凜,果然與他推測相符,阮老大與何定鴻的死因緊密相連。
他迅速向元芳做了手勢,二人趁機後退,準備對阮老大展開突襲。
「阮老大,出來吧!你以為能逃過大理寺的法眼嗎?」狄仁傑高聲喊道,眼中閃爍著警惕的光芒。
阮老大顯然未料到有人敢闖入,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然而他迅速反應,招呼手下圍堵兩人。
「想抓我?未免太天真!」阮老大一聲令下,幾名黑衣人抽出刀劍,直逼過來。
狄仁傑神色自如,毫不畏懼:「元芳,先解開他們的陰謀!」
此時,元芳已躍身向前,行雲流水般出手。二人配合默契,迅速化解了圍攻,阮老大也趁機從後方發起襲擊,卻未料到狄仁傑的身法早已將他擋住。
經過一番搏鬥,阮老大終於敗北,被按倒在地,狄仁傑俯身而近:「阮老大,你可願招供?」
阮老大面露痛苦之色:「我……我只是聽唆使,何定鴻身陷迷局,真相對我也無關緊要!」
「你為何不早說?」狄仁傑見他猶豫,眼中閃爍著洶湧的怒火。
「我怕惹怒那些人,他們的背景比你們想像的要複雜得多!」阮老大明顯有些害怕,深吸一口氣,終於吐露了一個關鍵的線索:「其實,看似無關的幾位商賈,是暗中聯手,圖謀敲詐何定鴻,而我只是在暗影中進行交易,我也成為了犧牲品!」
「原來如此!一切都是因貪婪而起的陰謀。」狄仁傑心中大悟,選擇繼續追問:「那幾人究竟是誰?」
狄仁傑之玄案(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