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詩語她們的速度也是極度飛快,轉眼劉把任財主的夫人帶到狄仁傑身旁。
狄仁傑望著任夫人,他心裡明白,從本案當中,任夫人他不能有任何忽略,因此她的到來也許是本案的中心。
任夫人面對狄仁傑那是一臉平靜,因此狄仁傑也沒有辦法判斷真假,看來只能在問話當中尋找蹤跡了,隨即笑了笑道:「任夫人,我想請問一下,你家真被人盜竊,能跟我說說經過嗎?」
任夫人一臉搖頭,其實她很不想說,可看著周圍的情形,她只有嘆氣道:「我相公昨天晚上他跟我說家裡被人盜竊了!」
「大概是什麼時辰!」狄仁傑一問到這裡就停止了,對於唐朝時間他還真沒有徹底習慣,看來要回家好好背背唐朝時間程序。
「子時,時辰沒有錯,我可以肯定!」任夫人點頭道。
「你相公在昨天夜裡就已經死亡,而你也不知道他已經死亡,你們原本打算等天一亮在報官,我說的對嗎!」
狄仁傑暫時沒有過問時間上的問題,雖然死者死亡時辰和盜竊時間相差不是太遠,現在他想弄清楚盜竊是不是跟死者有關係!
「你說的很對,本來這種事我們想私下解決,報官也不好,我們想通過自己的方法去找,如果沒有辦法找到,今天早上就打算報官,可沒有想到我家相公就這樣沒有了!」任夫人一說到這裡她就有點想哭的動作,然而狄仁傑聞言此話,立馬發現可疑點,隨即問道:「你們昨晚有保護現場嗎,也確定沒有人來過這裡?」
「沒有,東西不見後,我家相公就吩咐人,任何人不得進入書房,可今天早上他為何死在書房內,我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任夫人這一句話,更加肯定了狄仁傑的看法,他算是看清楚現在現場是怎麼回事。
狄仁傑望著劉詩語淡然笑道:「我現在有幾個可疑點,第一,從銀票不見後,主人命令不允許任何人進入書房,然而現場讓我們看到昨晚有人在書房呆過,桌上的蠟燭可以說明,而死者是被人轉移到書房,第一現場在哪裡現在還沒有結果!」
狄仁傑對每一個細節都很仔細,然而劉詩語對現場的偵查範圍,也十分有感觸,狄仁傑的話也讓她有點看法:「現場留下一堆蠟燭液,說明昨晚有人在,主人說沒有人在,顯然是錯誤的答案,這點完全可以成立,那麼窗戶開啟狀態蠟燭能夠安然無恙燒完嗎?」
狄仁傑聞言,心裡也是一陣無奈,剛開始他當然也想過這個問題,他想過窗戶是兇手進來或者離開的路線,這樣推理成立,那麼蠟燭就好解釋了,兇手從外面打開窗戶而入,然後離開,一點說法也可以成立,然而剛才那一個問題也值得去討論。
「我離開書房時沒有蠟燭在桌上!」任夫人見劉詩語在討論蠟燭,她頓時聯想到蠟燭。
「你真的可以肯定?」劉詩語把目光對準任夫人,她最想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尤其是細節。
「可以肯定,因為昨天桌子是我收拾的,可以肯定沒有蠟燭在上面。」任夫人沉默了片刻,當她在次回想到她收拾桌子那一幕,才更加的肯定道。
她離開書房前蠟燭是不存在,狄仁傑立馬設想道:「如果這是真的,當你們離開之後又有人來書房內,蠟燭應該是在這時出現,如果對方的目標是銀票,他點蠟燭這不是自己拿石頭砸自己的腳,我想他們不會傻到要暴露自己的行蹤,因此他們進入書房之內不會點蠟燭,這樣一推算,書房內點蠟燭之人有可能會是任財主!」
狄仁傑的設想,讓任夫人更特別留意:「我相公為何還要回來書房,難道他還認為銀票還在書房嗎,書房我們已經翻了清清楚楚,裡面什麼都沒有!」
「我只是在推斷,目前沒有任何依據,這種推斷也會有可能。」
狄仁傑沒有那麼快下結論,不過什麼推斷都有可能。
「如果真是這樣,我們有必要弄清楚死者死亡時辰和死亡前的時辰!」劉詩語也是淡淡一笑道,對於這裡的推斷她能夠想到很多的問題。
推算死者死亡時間,對於狄仁傑來說一點都不陌生,由於唐朝和現代對於時間用詞不同,因此狄仁傑在這方面也十分小心。
剛才任夫人那兩句話一直浮現在狄仁傑腦海里,他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也正因為如此,他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