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心理承受能力這麼差的嗎?
我就只是說說,又沒付之行動啊!反應要不要這麼大?
「行吧,行吧!這妖怪歸你處置了,不過後面得把錢給我再多交一些上來。」
雖說王權守拙並不知道為什麼這小子的臉色變得這麼差,但這顯然不是個開玩笑的好時機。
「沒問題!王兄,其他妖怪我就不用了,我個子小,一隻足矣。」楊應笑道,目光重新回到了塗山雅雅身上,蹲下身子,他借著王權守拙殺妖的功夫,開天眼快速觀察了一下自家老大的傷勢。
但是沒有法力,也沒有妖力,楊應現在的精神早已是強弩之末,開天眼,更是雪上加霜。
粗略的看了一通,楊應心中頓覺不妙——這種傷勢已經不是雅雅姐可以自己癒合的了,必須要用丹藥或得到正規的治療。
可是……
「呼……」
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楊應將外衣脫了下來,慢慢地將自家老大蓋住,然後將之前王權守拙放上去的符籙輕輕的揭下來了一部分。
怎麼辦?!
這仿佛是個無解的題,去求那位王兄?可是為什麼人家要幫你呢?
他這裡已經沒有可以付之的籌碼了……
「呃……」腦袋傳來陣陣的疼痛,他似乎已經要撐不住了,用力的拍打著腦袋——這種時候,能堅持一會兒是一會兒!
「你怎麼了?」頭痛難耐之際,一隻大手撫了上來,不知為什麼,楊應總感覺得到了緩解。
「沒事兒……頭有點疼而已。」楊應不由自主地回答道。
「我給你看看吧。」不由分說的,王權守拙直接讓自己的法力探了進去,並沒有給楊應拒絕的機會。
「沒有問題啊!」王權守拙收回了手,滿臉的疑惑。
不……絕對有!
而且你看完更暈了啊!
深吸了一口氣,楊應朝王權守拙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少俠,您不會不知道,咱們修道之人的經脈,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摸的吧?」
「呃……這個嘛,我不是想……」
「事實就是事實啊,少俠!是您未經允許私自探入了我的經脈,少俠,至少你得給點補償吧?」
說實話,楊應知道這樣多少有點兒好心當做驢肝肺,但他著實是沒辦法了,不好意思了王兄!以後若有機會,在下一定報答!
心裡這麼想著,楊應並不打算給王權守拙拒絕的機會:「莫非王兄作為一個鋤強扶弱的正義之師,竟是打算以強欺弱?」
……這小子轉性了?剛剛還一臉嘻嘻哈哈,現在就道德綁架?
臉變這麼快的嗎?
內心默默吐槽著,但想到那個紫毛狐妖的傷勢,心下瞬間瞭然。
罷了,罷了!就算積德了。
「拿著!」眼前的人一閃,躍在了劍身上,他的臉向著光,令人看不清神色。
光閃在劍上,楊應第一次看清了那劍上的字:王權。
王權?好熟悉啊,這把劍,也好熟悉啊……
我是不是曾經認識一個姓王權的人?他當時好像就帶著這把劍啊。
可是,他是誰啊?我為什麼,不記得啊……
我究竟忘了些什麼啊……
腦袋越想越疼,楊應幾乎是一步一個跟頭。
一步,一步,接一步……他面前的一切似乎都模糊了,只是來到一團有紅有紫的馬賽克面前,強硬的將王權守拙給的丹藥塞進塗山雅雅的嘴裡,隨即將符籙完全撕去,這才重重的倒了下去……
————————————(我是划水的分界線~)
「靠……」這地方是哪兒啊?腦袋怎麼這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