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祖宗都要從墳里爬出來給他兩爪子。
既然要髒先知,就要把他髒徹底!
「現在我只能認下11號和12號是兩張好人牌,畢竟不論警上警下怎麼演,舉票環節總是能看出一個人最本質的身份的。」
「放逐的時刻狼人必然會選擇沖票,所以外置位的牌我一張也沒辦法直接認下。」
「而7號這輪雖說沒有把票點在我身上,反而跟著8號去投了2號,但我認為是7號沒有搞清楚輪次,所以7號也不能說必然是張好,因為8號最後歸票的是2號牌,只是沒有人跟著他投票罷了。」
「至於其他的牌,除了8號一張定狼之外,1號、4號、5號、6號、9號、10號。」
「這幾張牌中,要出剩下的所有狼人。」
「5號一張變票的牌,有很大嫌疑,警上警下聊的似模似樣,真到了放逐環節,卻是果斷衝鋒,一點都不演了。」
「4號女巫牌,是不是真女巫我不聊,也沒有人起來拍你,我就把你當成真女巫打。」
「所以剩下的1號、6號、9號、10號,就要開一到兩隻狼。」
「我偏向於最像狼的,是這張9號牌,6號要再進個容錯。」
「也就是說,5號、6號、7號、8號、9號,五進四。」
「女巫看著毒吧,隨便悶一張都有很大概率是狼。」
「我是守衛,昨天空守的,2號你隨便挑一張摸,看看1號跟10號到底是個什麼身份。」
「過。」
在乘風選擇過麥之後,他的身影也漸漸地化作了一道虛無而詭異的黑色影子。
王長生聽到他將身份拍出來,暗中點了點頭。
不管怎麼說,總算是拍出來了一張身份。
10號守衛聽完他這發言,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可能去站邊2號牌了。
雖然現在他們的一隻小狼隊友出局,沒有在他與8號的規劃之下,但狼人殺場上的局勢本就時常這樣變幻莫測,你永遠都料想不到下一步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
所以王長生倒是沒有太多氣餒的情緒。
事情已經發生,若是無可避免的話,那就迎頭而上吧。
3號的死,不論怎麼說,也幫著狼人騙了守衛一票,同時還有可能把他的盾給一塊騙走。
而且2號先知也被他一起拖進了泥潭之中,染滿污漬。
儘管沒有一步到位,但也能讓他們徐徐圖之。
【天黑請閉眼】
【道士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結印的對象。」
5號二羊睜開眼,臉上沉重的青銅面盔消散而去。
明亮的燈光變得昏暗下來。
他在這漆黑的夜晚中掃視著場上的人。
那雙帶著些許靈動之意的眸子中閃爍著沉思的光芒。
他端正的面容上也展露出了深深的思索之色。
他原本是給2號上了警徽票的。
然而在聽完全場的發言後,他本就對2號是否為先知產生了疑慮。
尤其是他作為道士,聽到3號起跳神牌,卻沒有明確地跳出守衛的身份,便更讓他心中對於3號的敵意擴大了幾分。
因為3號不把身份明確的跳出來,是有可能在穿他道士衣服的。
結合8號的發言,兩相比較之下,他一票先把3號給打飛了出去,留下2號和8號再pk一輪。
且他並不是因為站邊了8號才要把3號投死。
之所以掛票3號,一個是剛才所說的原因,另外一點,則是留下2號和8號,才能讓他的技能有更多施展的空間。
起碼不像第一天一樣,技能直接無效化。
這倒不是5號百分百能夠肯定他的技能在第一天沒有產生效果。
首先道士並不能明確地知曉自己的技能有沒有生效。
然而當第一天結束之後,5號二羊通過種種情況的分析,這才判斷出了他第一天的技能大概率沒有產生效果。
比如女巫開了解藥,那就說明第一天狼隊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