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慰洗正南在天之靈。
「馥亦有了他的孩子,妍兒,他也算是有後了。」
「哦。」她已經知道了,可是突然間,就很想知道馥亦是怎麼懷上洗正南的孩子的?
洗正南一直排斥馥亦,他只當馥亦是他的護士,除此外再沒有其它的感覺。
可這一條,除非親自去問馥亦,否則,她一輩子也別想知道答案。
或者,人生里就留有這一個未知的秘密吧。
她唯願馥亦能帶著孩子一生幸福,便足矣。
「他的資產我已經派人打理了。」柯賀哲又繼續說到。
「為什麼是你?」古妍兒一怔,轉頭看柯賀哲,應該是給馥亦吧,畢竟,馥亦懷了他的孩子。
「他應該不知道馥亦懷了他的孩子,妍兒,他手上的資產,除了彌康亞安的屬於洗家的不屬於他私人的,其它的,一半給了你,一半給了何時。」
「……」
「我知道這個時候你不想聽這些,可是妍兒,你若是不回來,我就把你手上的全部扣下在我的名頭上。」
「你敢……」
可隨即的,古妍兒就知道他這是在威脅她,威脅她一定要好好的回來,然後,由她等著某一天親自的全部的交還給馥亦生下的孩子。
靜靜的靠著柯賀哲,大堂里人聲嘈雜,卻全都與她無關。
她以為會有的緊張,這一刻,卻是全然的放鬆。
捐款了。
古妍兒以青幫的名義捐了五千萬,還以自己的名義捐了一千萬。
就算是捐給Y國的慈善機構吧,捐給那些需要的人。
那邊,郝大雷也不示弱的捐了五千萬,也堵住了之前那些說他要離開不捐款的人的嘴。
捐了款就上台,然後合影。
這是每一屆聯誼會的壓軸大戲,然後,聯誼會就徹底的結束了。
古妍兒先上台。
還有其它人,其中自然也包括郝大雷。
也許是以為古妍兒這一方只有前一次的襲擊,結果未遂,還被盛門的人給打的一死一傷,所以此時的郝大雷還算是放鬆,什麼也沒想的就上了台。
臉色還是陰沉沉的,自己的女人和保鏢被柯賀哲與古妍兒給弄傷了,還好他打死打傷了青幫的人,否則,他的面子裡子也丟光了。
這一次不比前一次的頒獎。
因著在場幾乎所有的大小幫派都或多或少的捐了款,而只要是捐了款的人就要上台合影留念,所以,叫上來的人就特別多。
五十幾人排成排,就依捐款數額的多少來排隊,捐的多的排在最前面,捐的少的排在最後排和兩邊。
而青幫的古妍兒和盛門的郝大雷都算是捐的多的了。
兩個人間隔了兩個人的位置,都在第一排。
司儀拿著話筒站在最前面組織站隊,還有其它的人幫忙左右安排排隊。
終於排好了,攝影師走了過來,開始要求大家保持微笑看鏡頭。
隔著兩個人的位置,古妍兒感覺了一下郝大雷與自己的距離,然後深呼吸,再深呼吸,隨即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那是她對著鏡子練過很多次的點頭,她確定只要是自己人一直盯著她看,一定能看到她的點頭。
如果不是盯著她看的人,也一定看不到她點頭。
台上這麼多人,更何況,她也在台上站了有一會了,就算是男人這種生物都喜歡看漂亮女人,這會子也已經是視覺疲勞了。
況且,不戴望遠鏡絕對看不到她是在點頭,還以為她是在活動脖子呢。
與此同時,她全身都緊繃了起來,所有的注意力第一個放在手裡的手拎包上。
手拎包里的手槍早就被她上了膛,只需在一秒鐘內取出來對準郝大雷的腦袋,一切就結束了。
消音手槍,在旁的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的黑暗中,她就可以穩好自己的心緒,然後,做好善後了。
手槍上除了槍口和彈夾需要滑動的地方,其它的位置全都貼了膜,那是一種不會留下任何指紋痕跡的貼膜,是特製的,也是道上混的人現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