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消息，是程專員告訴你的？」於冠虎忽然問。
程權已經死無全屍，這些消息，當然不可能是程權告訴楊毅的。
但這絕不代表楊毅就沒有情報來源。
上海灘距離南京極近，而杜月生作為上海灘的龍頭老大，他想知道什麼消息，又有誰能夠瞞著他？作為杜月生的救命恩人，楊毅向他打聽點什麼，杜月生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更何況，楊毅身後還有地下黨這條情報來源，地下黨搞情報工作的能力，那可是讓人嘆為觀止的，而且為了在省城立足，楊毅自己可也沒向外少安插人手打探消息！
所以，即便沒有了程權，楊毅現在也根本不缺各種情報來源，而且這些情報都極其及時，準確，根本就不是於冠虎這個只知道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經營的團長所能比擬的。
當然這些楊毅並不會告訴於冠虎，當然他也不至於否認自己的消息來源和程權無關，只是道：「我的情報怎麼來的，於團長就別問了，只要這些情報對於團長你有用，楊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於冠虎嗤笑道：「送我這麼大一個禮物，想來楊爺定然是有求于于某吧？我可是知道，你可不是那種施恩不望報的正人君子！」
「也不算是有求于于團長，我更願意說是合作！」
楊毅笑笑道。
「合作？」
於冠虎大笑道：「我是兵，而楊爺你是生意人，我可不知道當兵的和做生意的，有什麼可以合作的地方！」
「那得看怎麼合作了！」
楊毅笑笑道：「不過我可以向於團長你保證，只要跟我合作，在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內，於團長你都不必為團里的軍費操心了！」
聽到這話，於冠虎的眼神瞬間熱烈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