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農民出身的漢高祖劉邦建立西漢王朝時,就立志富國強兵。對外強大草原部落是和諧政策,對內是休養生息。
在漢武帝時代兵強馬壯時期,擊敗屢屢威脅中原的匈奴也是迫於國際形式的大勢所趨。
畢竟河套地區,系西漢通向西方世界諸國的商道所在位子,絲綢之路從政治意義上,外交意義上,甚至對西漢的經濟和軍事影響,都是至為關鍵的地理位置。
漢武帝必須肩負這個歷史使命,打通通向地中海諸國的通道。
宣帝臨終前,知道自己的孩子系一個不會統治和治理國家的類。所以在自己在位時,已為漢元帝劉奭安排「三駕馬車」輔政。
三駕馬車:以樂陵侯史高領銜,太子太傅蕭望之、少傅周堪為副。
不久元帝的信任與支持,讓蕭望之等儒臣看到改弦更張,推行仁政的希望,但這只是曇花一現。
元帝對兩位師傅特別信任,滿朝對儒臣的影響力與日俱增,這種改變武帝和宣帝時期的朝政格局,致使被逐漸冷落的史高心理失衡,於是這一個團隊產生了內部分歧,樂陵侯史高與蕭望之逐漸的產生嫌隙,於是一種權力鬥爭的陰影隨即籠罩著元帝時期的西漢朝廷。
史高是藉助未央宮的內部勢力,與宦官里外呼應,反對蕭望之的改革主張。
蕭望之這一個主戰改變原有格局的政治集團,此刻系憂慮外戚放縱、宦官擅權之後,最終會導致朝綱廢弛,國法崩碎。
於是向元帝建議:中書是國家政事之本,應由賢明公正之士掌管,武帝優遊飲宴於後庭,任用宦官掌管中書,不合乎國家舊制,且違反「古不近刑人之義」,必須予以糾正。
這個說法是對的,畢竟之前漢武帝後期重用閹人一黨,是為了構建一個自己為核心的中央集團政體,他需要小人來打壓賢良和反對他窮兵黷武的人。
其實這就是對元帝初即位,由於性情柔弱缺乏主見,不敢做出格局調整,議論之後還久而不決的一種提醒。
再這樣治理國家,乾脆未央宮內外,上下,全部宦官執政好了。
這樣尖銳的政體矛盾,其實頭腦清醒的人一看都透,這是不可能的,太監一大群能治理好國家麼?皇帝一族又是幹嘛的?日後還用飽學之士幹嘛?
以後進宮在朝為官,還不如進後宮當宦官,把自己那個...呃~!切了就有前途了,這種邏輯豈不是搞笑?
蕭望之在當時的朝堂上公開的提出此動議,卻招致宦官中書令弘恭、僕射石顯等人嫉恨。
於是他們與史、許兩姓外戚聯手,共同對付蕭望之,只用兩個回合,就將蕭望之逼死。
蕭望之飲鴆自殺後,元帝非常震驚,為之痛哭流涕,責怪弘恭、石顯等人害死自己的賢傅。
但他當時卻沒有下手懲治逼死師傅的幕後推手,只是口頭責問弘恭、石顯等人,使其「免冠謝罪」而已,事後對他們還是寵信如故。
那麼,我們後人此刻透過蕭望之死,能看出元帝政治上短視與低能,空懷匡正理想,而缺乏戰略眼光與政治謀略。
毫無疑問,元帝若要推行新政有所作為,必須將儒臣作為主要依靠力量。元帝放縱宦官逼死蕭望之,放逐其他儒臣,無異於自廢武功,自斷臂膀......揮刀自宮。
其實西漢的滅亡就是這裡開始的。漢室的威權至此旁落,外戚、儒臣、宦官三種勢力角逐,宦官成為最終的政體實權的大贏家。
畢竟近水樓台先得月,閹人猖獗宮闈中,推動皇帝枕邊人,要誰得勢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這個國家其實就不叫劉氏漢朝了,就是宦官弘恭、石顯在掌權,其實他們是不坐在龍椅上的皇帝。
蕭望之死後不久,中書令弘恭當年病死,石顯繼任中書令。
此後,整個西漢的中樞權力急劇失衡,向石顯一方傾斜。出於對石顯的信任及自身健康原因,元帝將朝政全部委託他處理,事無大小,都由他匯報決斷。於是石顯威權日盛,貴幸傾朝,公卿以下無不畏懼他。
石顯儼然一言九鼎,「重足一跡」。
元帝雖為天子,權柄卻握在石顯手中,一切聽任石顯說了算。
其實當初元帝特別寵信宦官,主要基於一種天真
第259章 剷除奸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