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前打敗夏侯楙之後並沒有殺之。
其實夏侯楙敗軍之後,亦不敢回洛陽。這人幾十萬人馬全部丟了,死了這麼多人還能活命?
所以他帶著殘部逃入羌族,進入西藏的蠻荒無人之地去苟活。
歷來,自謂生來有福之人,死前的命運都堪憂。這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這是出自王室的貴胄子弟,紈絝子弟。
我最擔心的是司馬懿此刻出現,這個人勢必在堅城雄兵之前,給我很多軍事攻勢上的阻擾。
雖然不懼怕這種人的存在,但是蜀中的對外戰爭勢必會曠日持久。這樣百姓所承擔的壓力太大......
好在對面是一個扳弄權謀的老賊司徒王朗,和皇親國戚之輩,曹真之流。
這些人、系是太子一黨,此前立曹丕為太子,推其上位時的股肱之臣。
在打壓曹植勢力,強勢威逼漢獻帝退位時,他們是所謂的「居功至偉」。但是真的論治國平天下......這些狐群狗黨在一起打打麻將還算和諧,論做事情還真是不談。
曹真,我不敢說下場如何悲催。但是司徒王朗此刻已經入木就寢了。
副都督郭淮,算計到我習慣用夜襲之戰獲勝,所以給曹真獻出了反包圍的計策。
他們在天黑下來後分兵四路:兩路兵從山僻小路,乘虛去劫我等蜀寨,兩路兵伏於其寨外山野,打算左右埋伏。
曹真聽到郭淮的妙計後立刻傳令,讓手下人曹遵、朱贊兩個先鋒,兩人各引一萬軍,抄出祁山之後。
但見蜀兵朝著魏軍營寨而來,就可進兵去劫蜀寨。假如這敵營中蜀兵不動,便撤兵回營,不可輕進。
曹遵、朱贊兩個先鋒兩人受計,引兵而去。
曹真接下來對郭淮說:「你我兩個,各引一隊軍兵,埋伏於寨外,寨中只是虛堆柴草假人,只留數人便可。一旦蜀兵殺到,放火為號。」
此刻曹真屬下諸將頓時明白,各分左右,暗中下去準備出兵。
卻說我在陣前,使得司徒王朗鼠輩落馬而死,軍中將士都在私下議論這丞相說辭好犀利。把人都罵死了......
我安靜的回帳,心說這哪裡是我的言詞厲害,是這人做盡了壞事,心裡發虛,加上七十多的老叟,在這裡風大,氣候乾燥的高原來,本身就是不明智之舉。
我料到他一著急上火,就得犯病,所以故意用幾句話刺激這人,也是這種貨太夜郎自大,以為自己還真是個人物了。
「夜郎自大」,它釋為對妄自尊大者的諷喻,很多人正是通過這個成語,知道古代中國的大陸西南面,雲貴之地曾經有一個夜郎國。
在當年漢武帝開發西南夷後,為尋找通往身毒王國(今印度)的通道,於公元前122年派遣使者到達今雲南的滇國,因為雲南山地複雜,地勢迂迴輾轉,再無法西進。
逗留期間,滇王問漢使:「漢孰與我大?」
後來漢使繞路返回長安時途經夜郎小國,夜郎國君也提出了同樣問題。
這段故事後來便演變成家喻戶曉的成語。
清朝的文學家蒲松齡在《聊齋志異?絳妃》中寫道:「駕炮車之狂雲,遂以夜郎自大。恃貪狼之逆氣,漫以河伯為尊。」
《孽海花》第二十四回寫道:「餓虎思斗,夜郎自大,我國若不大張撻伐,一奮神威,靠著各國的空文勸阻,他哪裡肯甘心就範呢?」
這司徒王朗也妄稱是忠君護主的,一個讀書賢良之輩。
在歷朝的臣公之中,能出幾個這樣賣主求榮的貨?
他司徒王朗就算是一個,他平生閱覽詩經無數,可是為人還是個下三爛......所以這種人,最終有這樣的下場只是個必然。
他的死其實和我毛線關係沒有。即使立案、刑事偵查,我也不帶任何罪責。
回營之後,眾將還在笑著議論這司徒王朗,大頭衝下落馬而死的事實。
我先喚趙雲、魏延聽令。對大家正色說道:「晚上,你們二人各引本部軍一隊,去劫魏營山寨。」
魏延愣了一下,出列說:「曹真此人我是知道的,他深明兵法,必料定我們會乘喪劫寨。他豈會不加提防?」
我淡定的說:「我也知道曹
第436章 反制其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