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來的是兩部虎式和三台豹式坦克。
估計後面很遠還有主力坦克集群。
在我的面前,我能看到距離我七十米的裝甲車離開地面,跳到了一米高的空中,車蓋子都瞬間彈起,車頂的MG34重機槍手都飛出了車體,半空在飛舞著手臂。
「嘭~!」我還是給了這貨一槍,直接穿胸而過。
然後端著西蒙洛夫SKS狙擊步槍15連發,不斷的擼火......
我的面前什麼都是慢動作,我的子彈帶著呼嘯和犀利的白色氣流串射而出,劃出一道道的死亡軌跡,連接著後面護衛摩托車上機槍手和駕駛摩托黨衛軍的生命......
我也不知道槍打了多少彈夾,在身邊的MG34輕機槍的子彈打光後,我的MP40的子彈兩個彈夾也打光了。
背著兩把狙擊槍,我一邊起身跑路,一邊給MP40卡上子彈......
另一台摩托車的MG34也停止了掃射。
我看到兩台被炸毀的裝甲車和燒著熊熊火焰的虎式坦克,立刻知道我們搞定了一切。
德軍堆積在報廢車邊的屍體太多了。
因為道路狹窄,機槍的兩邊夾擊掃射,幾乎是一串子彈過去死五六個德國鬼子。
其餘的立刻掉轉頭就跑,後面的坦克打不到我們,只能在附近射出水柱。
不過我們撤離了。向遠方的女兵靠攏。
在我抵達兩公里外的伏擊點時,這裡的三台摩托邊躺著九具德軍國防軍屍體。
吉普車上的一個德國少校軍官和衛兵跪在路邊的池塘邊抱著頭。
「多少坦克?」
他不說話。我拿過小豆子搜索出來的軍官證件看看。
貝肯鮑爾少校。
我拿他的魯格手槍在他衛兵的頭部後腦中心打了一槍。「嘭~!」
這樣他的面部鼻骨被穿透,整個面部被子彈全部撕扯掉,血和碎骨噴到面前不遠的湖水裡去了.....
「多少士兵?」
我走到第二個衛兵的身後......「嘭~!」
這個士兵翻滾著泡進湖裡,頭部的血水向外溢出......
另一個開車的年輕德國士兵是嚇尿了......
「多少虎式坦克?」
「嘭~!」,這一槍我沒打這21歲德國司機的頭,而是從頭頂飄過去......
「啊~!15台,是是15台虎式,27台豹式,2700人。」
他半趴在那裡是褲襠還滲出尿液說著......
我回手給了貝肯鮑爾少校頭部一槍。
先從他身上剝下的鐵十字胸章給自己戴上。
把他的手槍上滿子彈,插進我的肋骨下槍套里。
對身後的一個女兵點點頭,把這個德國人帶到一邊草地,用匕首割了喉嚨。
章龍開著裝甲車。
前後面跑著十台摩托車,三部吉普,我感覺自己有希特勒的衛兵待遇了。
我們得去把增援總部的1500德軍給殺了。
這個大膽的做法使得在場的人都有點驚愕。
100人殺起來都很血腥,1500德軍這是整個旅團的兵力。
此刻隨隊的信鴿兵收到紅軍總部的來信。
西部攻占的橋頭堡陣地徹底守住,軍部感謝我再次的狙擊了德軍的裝甲旅團。
後面的跟進紅軍,正在強行撕裂德軍的縱深防禦,幾乎距離昨天我們打一場大戰的德軍前線司令部不到兩公里遠。
我讓小豆子帶著一個會德語的女兵趕上前面四公里外步行的增援德軍部隊,讓他們在前面集結等候戰術分派。
在一處廢墟平地上,德國人排著整齊的隊伍在哪裡等著我的到來。
1500德軍,步行強行軍,此刻距離前線德軍司令部還不到1.5公里。
我的摩托車和裝甲車半包圍德軍陣列。
當我從裝甲車頂部露出頭來,說貝肯鮑爾少校貽誤戰機,已經被送回柏林軍事法庭受審時,全場一片安靜。
我讓軍官全部來到我的面前,然後讓他們集體繳械。
在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