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意外的條件下,我再次的有了我失蹤父母的消息。
即使在看到聯邦調查局機密檔中的相關數據時,我都不甘心自己父母是真的離開了人間。
他們如果是在殫精竭慮的,為人類的核子科技還有生化基因領域做了貢獻後,被人這樣刻意的陷害致死的話,那些做出這等事情的人,都應該被誅殺全族。
在聽到一些瑣碎的消息證實,我父母是在被送往島國做進一步的核彈實驗時被「處理」的。我的心如刀絞。
這樣看來,所謂的車禍致死和自殺的消息,都是聯邦的特工,花錢找群演,事實在演戲......
我發出小型無人機,在它們消失的直徑五公里街道附近布設了天眼系統。
這個系統是用80個攝像鏡頭組合的全方位城市街道監控系統。
這已經是它們逃逸後的第六天了。
我的天眼撲捉到了一個男人背著一個大的雙肩包,從一個建築間的管道跌落的情景。
我放大了這個人的圖片回傳給皮特,三分鐘後被證實就是叫木下洋久的傢伙。
他果然生存在這個地區。
我沒有讓克里斯蒂娜的獵人們立刻靠近他的駐地。
而是用蜂鳴器誘使一個夜魔,靠近他可能居住的樓房附近天台。
果然這個夜魔,靠著自己過人的敏感潛入了他的住所大樓。
然後這個大樓爆發了一聲夜魔被殺死前的恐怖叫聲。
這種程度的慘烈嚎叫,使得附近潛伏的獵人聽來都毛骨悚然。
我從天網的監控視頻看到了半夜臨近九點,他從四樓的一個窗戶把夜魔的屍體丟了出去,屍體落在外面黑暗的巷道里。
我的無人機放下一個溜溜球探測鏡頭前去查看......
這尊夜魔的背後系一大片血......穿甲彈射透了它的內臟,並且心臟明顯的被攪碎。
夜魔的頭最終是被砍去了。
否則這種物體會在三小時後恢復傷口,還原器髒,重新復活成新的一尊夜魔。
我採集了這夜魔的血樣,然後回收了大量的天網鏡頭。
既然定位了這個人,其餘的設備就顯得多餘。
第二天,飛在空中的大型巡航無人機定位了木下洋久的路線。
他在收集油料,此後找到了一輛車,整個白天他都在忙著離開這裡。
夜裡,克里絲蒂娜的人,去拖走了他的車裡所有的物品,換了空箱子和在車底裝了定位儀器。
我微笑著,等著他再次的出現。
但是在天色接近早上九點時,我都在對面的攝像機鏡頭沒有看到他們出現。
那一輛藏在巷子裡的車,蓋著破爛的油布還停在那裡沒有動。
我只能讓克里斯蒂娜的獵人,放出小蜜蜂探查器,去聽他房間裡的動靜。
半個小時後的回答是,他已經離開了至少六個小時。
「見鬼~!」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在那個環節露出了破綻......
導致他警覺,然後逃走了。
克里斯蒂娜立刻檢查得到包裹里的物品,發現這些東西都是無關緊要的日常物資。
我突然的意識到,他們早開著另一輛車,從另外一條路逃走了......
無人機重新定位時,他已經把車開到了中央車站附近,停在戰略特勤組的門口下車了......
畢竟六個小時,足夠他抵達目的地了。
我嘆了一口氣,雖然此刻很佩服這個人的狡猾,但是不得不重新的審視一個對手的能力。
最終我明白了,夜魔是不會自己登高的。
除非有人刻意的吸引它跟隨下才上屋頂。
我自以為聰明,但是夜魔也暴露了,是有人弄上去的。
這說明我們注意到了他的舉動。
於是在整個白天,我們在監視他的行動時,他一邊讓山口紗織在準備另一輛車,並且準備好了離開的全部計劃。
他把一輛幾乎開不出去五公里的破車,裝一些無關緊要的破爛,就是麻痹我們去注意看守,他們則在半夜就潛伏出行,在天亮前就悄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