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是他看錯了,不,是他們看錯了。
不過,這人,應該是個很可怕的人。
這世上不缺少強者,強者並不可怕,因為有一天你也有可能會達到那種程度,可怕的那個強者他是個變態,心理上跟別人就不一樣,誰知道會做出什麼。
估計苯君就是這樣的人。但是這人掩藏的也太好了吧,不知道那個家主知不知道。
氣氛頓時又僵硬到了極點,幾人都沒有說話。狼千言抱著鳳帥拳頭捏的很緊,鳳帥一句話沒有說,是因為沒有力氣說話了,但他感受的到,懷抱的溫柔,少女的怒氣。
她很少真的生氣,有時候就是惹到她,她也只是玩一些惡作劇,不會真的出手。可是這一次,他能感覺到,她真的很生氣。
可是,她又那么小心翼翼的,小心翼翼的避開自己,生怕自己再受到傷害一樣。
怎麼會……不會呢,他現在那麼安心,都想睡覺了,應該不會有事,這些人的話。
「倚天。」狼千言用力咬住唇,從懷裡拿出了緊急用的丹藥,只能暫時止住血,讓他體內不會那麼空,有些作用就好,倚天的話,不會那麼容易死的吧……
可是啊,好擔心,她會擔心啊。
擔心一個人,就這樣消失在她眼前。
「你先歇會,你的仇,小減的仇,就讓我們來報。」將鳳帥安穩的放在樹邊靠著,狼千言站起來靠著前面,三人面對著苯君,也沒有要退後的意思。她的意思是替小減報栽贓嫁禍的仇,這時候她還不知道,鳳帥無意識的試探竟是探出了些秘密什麼,後來知道更是想殺了這人。
都不見得能夠解恨。
垂著眼,狼千言一步步走向三人中間,面對四人散發的氣勢,苯君眼皮跳了跳,卻不為所動。四個少年,無論有多厲害,都不是他對手,就在這裡一起了解算了。
然後去白骨七海,殺了苯菇莨,送他們一個隊伍都去死好了。
不過,爭霸賽不應該是七個人嗎,怎麼少了一個,嘛,管這麼多做什麼,不管幾個人,都改變不了他們即將會死的事實。
「你真是……該死。」狼千言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輕而易舉就將她心底的記憶翻了出來,她有足夠的理由對付眼前這人,她還有夥伴,她怕什麼。
苯君嗤笑了一聲,他本來就不準備裝,在家主面前那是長輩,該做的樣子還是得做,在這些小鬼面前,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他們不久之後也要死了。「該死嗎?呵呵,你覺得你們可能殺了我?」
「殺?不了?」狼千言眸子裡閃過一絲凌厲,「你這麼覺得,我也無所謂了。」
四個人,正好。已經夠了。
遠處,苯家城堡,家主站在城堡最高的地方,今天的事還真是多,從早上到現在就沒有一刻停過的,已經,鬧了起來嗎?
看來有些事,已經到了回不了的頭的地步了呢,有些事,成了定局之後,就……
回不了頭了……
真的是……
「你還有閒情逸緻在這裡看著。」老婦人杵著拐杖在家主身後,家主回頭扶住了老婦人,「娘,你受了傷,就別下床了。」
「沒事。」老婦人搖了搖手,「這點傷這麼長時間已經差不多好了,對於我來說。到是你,還要替他隱瞞嗎。你做的那些事不一定會成功,還是……放棄吧……」
「沒事的,娘,相信我,沒事的。」家主看著遠方笑了笑,最高的地方能看的清楚他們整個苯家,安靜的環境,落日的餘暉打在上面,是最讓人覺得愜意的,就是這樣的苯家,裡面也暗藏著那麼多的玄機。
人生來,就要為好多東西煩惱,煩著煩著日子也就過去了。沒有不會煩惱的人,有的時候只是他們不會表現,把煩惱最小化了而已。
「我會成功的,一定會……一定要把……」
「不過,事情,已經瞞不住了吧。不管怎麼說,阿莨一定要保下來。知道嗎,一定要保下來。」老婦人臉上堅定。
「會的,阿莨不會有事的。」
「可是……」
「他的隊友不是去了嗎。阿莨找到了幾個好的隊友,為他保駕護航的話,一定會盡全力。」
「他們不是小君對手。」老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