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掃了一眼寧冬夏。
太像了。
此時,陳修越看,越覺得這個女人,與昨晚……在未來集團地下負四層遇到的兩個紅衣,黑衣女子,面容幾乎一模一樣,如出一轍。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寧董夏的瞳孔,是黑色的。
而昨晚,那個紅衣女的瞳孔,是恐怖的赤紅色。
而那個黑衣女子的瞳孔,是幽藍色。
這讓陳修,更加覺得詭異。
這個寧冬夏的身上,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
陳修一邊打量著寧冬夏,與此同時,還在觀察著這個女人的胸口。
昨晚,在地下負四層,與紅衣女子那一戰。
陳修記得,他接連數十招,轟擊中紅衣女子的胸口……
若,寧冬夏就是那個紅衣女子,那她此時的胸口,應該負傷才對。
可,為何此時……寧冬夏的胸口,卻完好無損?
看上去,沒有絲毫傷口和受傷的痕跡?
陳修用手抓著三明治,又抓了一塊餐桌上
的煎牛肉,毫不客氣的撕咬吃起來。
他吃飯,似乎很是隨意,有時候很斯文儒雅,有時候,又很痞里痞氣,讓人捉摸不定。
「你洗手了嗎?講不講衛生?」寧冬夏坐在餐桌前,美眸不經意間……掃了這個男人的手一眼,冷冷叱道。
「管你屁事,怕髒?你別吃就行。」陳修說著,直接伸手,將餐桌上整盤的牛肉,都移到了自己面前,大口撕咬咀嚼,都不用刀叉。
「你……」寧冬夏見他這幅無恥模樣,整個人被氣得夠嗆。
而此時,陳修的這雙手,是經過他昨晚,刻意縫合的。
昨晚,與紅衣女子,和黑衣女子那一戰。
陳修的雙手手掌,被紅衣女子的頭髮所劃傷;本應該滿手都是傷口。
可此時,他滿手的傷口,已經全都消失,看不見了。
並非是他有快速治癒傷口的神奇能力。
而是,他昨晚深夜,利用古中醫,最絕密的傷口縫合手法,用極其細微的天蠶絲線,對自己的傷口,進行了全面縫合。
這等縫合手法,極其縝密!
比任何西醫的縫合手法,還要細密數百倍。
普通的西醫,對一道傷口的縫合,要進行20針。
而陳修,利用天蠶絲,古中醫的縫合術,進行傷口縫合,則需要整整200多陣,反覆縫合傷口!
而,如此縫合傷口的好處是……能夠完全遮掩隱藏!
如此細緻的傷口縫合,可以完全遮掩傷口的存在。
甚至能做到,近距離下,人的肉眼都無法分辨出,傷口的存在!
必須要將手湊到眼睛面前,一厘米的距離……用肉眼仔細甄別,才能勉強看到一絲縫合過的傷口痕跡。
所以,陳修此時的雙手上,沒有任何傷口。
他故意露出雙手,是在試探。
試探寧冬夏。
只不過,寧冬夏似乎沒什麼反應。
吃完早餐後。
寧冬夏和陳修倆人,搭乘邁巴赫轎車,出發去集團上班了……
半小時後。
邁巴赫車隊抵達了未來集團。
這些日子,江南幾大地下勢力,似乎都怕了?
一直低調歸隱,沒有再找過寧冬夏的麻煩。
寧冬夏之前,滅掉張家家主,滅掉杜家家主。
這兩大手段,殺雞儆猴,似乎徹底震住了整個江南地下界。
目前,暫無人敢造次了。
寧
冬夏披著名貴的狐皮大衣,踩著高跟鞋,俏臉冰冷如琢,走進了集團大廈內。
陳修叼著煙,跟在身旁,一同搭乘電梯上樓。
倆人分別回到了各自的辦公室內。
陳修坐下,翻看起了書……
而寧冬夏則是召集集團高層,準備召開集團的第四季度財報會議。
會議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