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做溫室里的鳥兒。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出了什麼意外,爸,您也不要太過悲傷,好嗎?」
「瞎說什麼!」羅軍啐道。他不喜歡聽兒子說這些有的沒的。
陳念慈說道:「外有廣闊大海,我已經知道,大海中會有無數危險,但我依然想要乘風破浪。就如爺爺待您,他放任您去闖,所以您今天成為了王,伽藍王。整個地球安危,都繫於您一身。我希望,我將來也可以做成一番事業。」
羅軍無比感嘆,他說道:「知道你的志向,爸爸是驕傲的。可同時,也是擔憂的。我們當年條件不比你們現在,抹黑爬行,明槍暗箭無數,能活過來,著實是運氣。現在,也就希望你們能夠有更強大的力量,即便沒有運氣,也能活的好好的。」
陳念慈說道:「我明白的。」
「明白就好!」羅軍說道。
陳念慈又說道:「對了,我還知道您擔心什麼呢。」
羅軍說道:「是嗎?」
「您擔心我對莫語的感情,是吧?」陳念慈直言不諱。
羅軍哈哈一笑,說道:「你能夠自己提出來,爸爸就已經相信,你釋然了。」
陳念慈說道:「雖然您之前跟我說了很多,但有時候,真的會陷入一種苦悶之中。可後來我還是想通了,做一個畏畏縮縮苦戀的人,不會有什麼結果。我應該做自己,做陳念慈。小語妹妹的心思,我也明白。她很早熟,所以,很多時候,我在她眼裡,大概就是小屁孩了。」
羅軍說道:「不管怎樣,兒子,爸爸看到你現在這樣,很是驕傲,很是滿足。男子漢,大丈夫,就該如此。上頂天,下立地,承受苦難。相思之苦也是苦,男人,承受的苦難越多,就會越是男人。前提是,不要被苦難壓倒。」
陳念慈重重點頭。
羅軍回到侯府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沈墨濃一直沒睡,準備好了熱水,等著羅軍回來洗澡。
她是賢惠的妻子,幫著羅軍沐浴更衣。
最後,兩人到了床上,夫妻恩愛纏綿,自是不必多說。
纏綿過後,沈墨濃依偎在羅軍的臂彎之中。
第二天,軒正浩召集了羅軍等人前往一元之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