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一臉嚴肅的看著沈心怡,一副很生氣的神情。
見狀,沈心怡連忙上前拉住葉辰的手。
一臉焦急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葉辰,是我不好,我,我不該懷疑你」
然而,葉辰不為所動,依舊板著臉。
見狀,沈心怡是更慌了,都快急哭了。
搖晃著葉辰手臂,又道:「葉辰,我知道錯了,對不起,不是我不相信你,我知道你是個有原則的男人」
拿捏!
解釋?
葉辰不屑於解釋。
同樣,對於女人,尤其是吃醋的女人來說。
解釋,如同掩飾。
掩飾,那就等於事實。
沒準,對方還得給你來個,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與其這樣,不如走她的路,讓她無路可走,這事情不就解決了?
葉辰罷了罷手,道:「好了,我不怪你。」
可沈心怡不信,她嘟了嘟嘴,又道:「葉辰,你別生氣了,我真的相信你,我只是想聽你親口告訴我真相。」
葉辰看著楚楚可憐的沈心怡,揉了揉她的腦袋。
「好吧,我告訴你,我和柳董跳舞時,她告訴我,她有病,我,我是幫她治病去了。」
葉辰明白,這件事他要是不解釋清楚,打消沈心怡心中的念頭。
就算沈心怡明著不說,心裡也不會好受。
「治病?」沈心怡皺著眉頭,仰視葉辰,道:「那你當時和柳董離開舞池,為什麼那麼急啊?」
「急?這你老公什麼人你不清楚嗎?」葉辰問道。
沈心怡點了點頭。
葉辰義正言辭的道:「這就對了嘛,你老公身為醫學生,柳董有病,我能不著急帶著她去看嗎?」
「能。」沈心怡有點懵,點了點頭。
「昂?」
她突然間意識到,自己說錯了。
急忙又搖了搖頭。
「不,不能。」
「這不就對了,好了,別整天疑神疑鬼的,快出去吧,我要做飯了。」葉辰催促道。
說罷,就要把沈心怡推出廚房。
可沈心怡沒動,又問:「葉辰,那柳董得了什麼病啊?你為什麼不帶她回餐桌治啊?」
「這」葉辰撓了撓頭。
「什麼病呢?還挺難忽悠」
「難?」葉辰恍然大悟,旋即長嘆一口氣,道:「唉,難言之隱吶!」
「難言之隱?」沈心怡問道。
「對!」葉辰忽悠道:「就是難言之隱,不好讓外人知道,所以才去別的地方看呀。」
「那,那柳董的病情嚴重嗎?還有的治嗎?」沈心怡眉頭緊皺,一臉焦急問道。
柳傾城幫了她和葉辰不少。
雖然,葉辰和柳傾城跳舞,讓她很吃醋。
但是,聽說柳傾城得病,還是難言之隱,她還是很擔心。
「唉!」葉辰長嘆一口氣,假意捋了捋光禿禿的鬍鬚。
故弄玄虛道:「的確很嚴重啊!」
「啊?那,那柳董還有救嗎?」
沈心怡頓時神色慌張道:「葉辰,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救救柳董,她還年輕,人又漂亮,還有那麼大的公司。」
邊說,還不停的搖晃葉辰手臂,顯得很急。
「切!」葉辰撇了撇嘴,調侃道:「老婆,你剛才不是還在吃柳董的醋嗎?
「怎麼?現在又讓我救她?」
葉辰連連搖頭,道:「我不救,免得惹我老婆生氣。」
「葉辰!」沈心怡瞪著葉辰,怒道:「你在胡說什麼啊?我承認是我小心眼了,再說了,今天的事換哪個女人,都是會吃醋的吧!」
「我不管怎麼樣!你必須想辦法救救柳董!她給我們機會去參加那麼高規格的宴會,又處處幫著我們,護著我們,我們可不能忘恩負義,見死不救啊!」
沈心怡急了,氣的胸前不斷起伏。
見沈心怡這認真的小模樣,葉辰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