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兩杯睡一覺,曾可亦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她明天就要離開申城去趕通告了,所以今晚約了秦風到夜色酒吧小聚,算是給她送別。
想到能把這位小祖宗送走,秦風十分爽快地按照定位過去了。
可是等他到場,沒有看到曾可亦的身影,卻看到了竇漪一臉侷促地坐在卡座里。
秦風眉頭一皺,正打算給曾可亦打電話,竇漪急忙站起來:「秦秦先生,可亦沒來,她已經離開申城了,是我拜託她把你約出來的。」
「噢。」秦風拔腿就走。
「等一下!」竇漪急忙上前,一把就拉住了秦風的胳膊:「求求你,給我十分鐘不,五分鐘就夠了!就當看在可亦的面上」
此刻的竇漪屈辱萬分。
都怪她當初看走了眼,自以為嗅覺敏銳,卻不曾想還是狗眼看人低了。
如果不然,或許他們家不會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秦風瞥了她一眼,女人秀眉微微皺著,俏麗的臉蛋兒含了淚水,看起來楚楚可憐。
秦風拉開了她的手,走到沙發上坐下:「說吧,你有什麼事?」
他會留下來,不是因為竇漪可憐。
除了有曾可亦的因素,更多的還是因為那天竇漪雖然語氣高傲了些,卻也是真的在擔心他的生死。
看到秦風坐下,竇漪鬆了一口氣,但落座之後,她就忍不住掉眼淚了:「你能不能把拿走的地盤還給我爸爸?」
秦風面色一冷:「如果你今天是為了這個,那就不用再說了。我拿走的東西,沒有原物奉還的道理,成王敗寇,你父親身為江湖中人也該明白這個道理。」
竇漪早就料到了這個結局,嘴角泛起一抹苦澀:「是啊,成王敗寇可是,失去了申城的地盤,我爸會死的。」
看她捂著臉痛哭起來,秦風問道:「怎麼,你們被人尋仇了?怎麼說你爸也背靠武盟,失去了申城的地盤,也不至於淪落到被仇家追殺吧?」
痛打落水狗的事情很多,但竇振隆還沒到這一步吧?
手上有錢有人的,背後還有個大靠山,有什麼好怕的。
可竇漪抬起一張哭花了的臉,絕望道:「要殺他的就是武盟。」
「他們給我父親定罪,說我父親擅自接受楚天闊的挑戰,導致申城武盟丟人了。」
「所以現在他們要他以死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