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剛才你救琦兒也是因為風月之事?獨孤傲問到。
「呸,要是給那等****之人用上風月二字,豈不是髒辱了風月這等精緻高雅之物。「
「人間的風月之事豈是你們說管就能管的。」宗措贊表達了他的憤怒。
「你說的對,誰要愛上誰,誰不喜歡誰,誰也管不了。我風月司的職責就是,要那些當初許下山盟海誓,玩弄過愛慕自己之人後,就將其拋棄的負心男子,薄情女兒還上情債,以正世理。一般的風月情債我也不會出面,而是用人們意向不到的辦法讓他們救贖情債,只是這次這樁情債太過曲折離奇,本座不得不親自處理。」
「朋友,那你剛才所說的欠了二十年前未了的風月情債之人,應該就在這裡了吧。」獨孤傲問到。
這樣問,是因為獨孤傲極度自信,雖然在場的人當中,風月之事最多的,非海公子莫屬,但獨孤傲記得海公子說過,他每次都用的是真心,如果那些可以整編成一支部隊跟海公子有緣分的女子要看他的心,海公子就會當場剜出來。
果然,瓊花仙子的目光根本就沒有在海公子的身上停留,只是匆匆掠過。人們已經管中窺豹似的見識了瓊花仙子的手段,所以當瓊花仙子的目光掃視過來時,都祈求那洞穿人前塵往事的目光趕快移開。
「兄弟,這逛窯子算不算風月情債啊?「。
」應該應該不算吧,這個事你情我願,國法不犯,一家願打,一家願挨的事,應該不算吧。」
「我四歲時唬著親了我的鄰居,那是我說長大之後就娶她,雖然沒娶上,但那也是她爹嫌我窮啊。祖宗保佑,這個千萬不能算啊」
人群中又泛起喧囂的浪潮,人們可憐兮兮,驚懼與惶恐交織之一起,從目光中流溢出來,像是進來屠宰場的牲畜。相較之下,唯有少林寺面不改色,和尚總不會有風月之事吧?眾人的窘態增加了他們的驕傲,恰似雞群中的仙鶴,羊群中的駱駝。
但是,令人驚奇的一幕出現了,瓊花仙子的目光停留在了少林寺眾人臉上。人們的恐懼稍稍減消,就開始變得放縱起來:「看來這少林寺里也有花和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