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鬼?紫萱眼睛只敢望著前方,左右轉了轉。身後傳來殭屍的聲音,加上越來越近的距離,它的聲音三聲重三聲輕……怎麼辦?紫萱全身不自覺的抖起來了。「不怕不怕。」紫萱自我鼓勵道,但是腳還在猶豫,這懸崖這麼高,到底是跳還是不跳?
陳欣好不容易從水裡爬了起來,凍得全身發抖。「紫萱怎麼還不下來?」
「你剛剛不是恨死她了?這會兒怎麼這麼關心她?」師叔在弄身上纏著他的藤。
「我只是不想她死在別人手裡而已。」陳欣凍的一直在地上原地跳著,嘴唇都冷的發紫。「師叔,你把你衣服借給我穿一下吧。」
師叔居然不肯借,理由是他自己也怕冷。
「我好歹也叫你一聲師叔,你說你一個男子漢真的忍心看著我被凍死嗎?」陳欣說話的時候,牙齒都在打顫。
「不忍心。」
「謝謝師叔。」陳欣伸手準備著師叔將外套遞給她。
「我把眼睛閉上就是了。我不看,真的不忍心。」師叔來了這麼一句。
腳邊的石頭掉下懸崖一下子就沒影了,剛剛還笑陳欣膽小來著,真的遇上自己的時候,才知道這種滋味是多麼煎熬,感覺自己都沒有陳欣來的乾脆、勇敢。「偶的媽呀~」一股冷氣從腳踝開始向上蔓延著。
師叔將小腿上的布條勒的更結實一些,確保那隻水蛭一直在小腿上才好。
「你快點叫紫萱下來。」師叔對陳欣說,因為紫萱知道怎麼將水蛭弄出來。
「你把大衣借我,我就幫你叫她。」陳欣見師叔說話聲音很吃力很小聲,只不過他強撐著,為此想趁機打劫。師叔寧願自己難受、煎熬也不肯將大衣借給陳欣穿,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實在是太小氣、太吝嗇了。陳欣拿著銀子在師叔面前晃了晃,師叔就把大衣脫給她了。
「早知道這樣,剛剛就要這東西給你了。」陳欣對師叔見錢眼開的境界也是醉了。
「你個小娃娃你懂什麼?」師叔昏昏欲睡的樣子。
「你真的是要錢不要命啊。」
一個比較陡的上坡。陳妙計在前面拉了我一把,隨後我一直拉著陳妙計的手不放,不想放,也不敢放。我們已經順著師叔他們走的那條路走了很久了。走的我感覺我的腳已經不受我控制了,感覺它已經不是我自己的腳了,由於很久沒有鍛煉了,加上走的時間太長,腳已經麻木不仁了。似乎沒有知覺了。
「你確定他們走的是這條路嗎?」劉啟醇也感覺很長時間還是沒有找到師叔他們。
陳妙計點頭說是。
「什麼時候才到呀?」我眼睛閉上了就不想睜開了,感覺我跟他們有時差一樣,為什麼他們都不會感覺困呢?
紫萱眼睛一閉往下跳去。「死就死吧,反正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感覺過了很久還沒有落地。「這懸崖也太高了吧。」紫萱自言自語感嘆道,隨後睜開眼睛看見自己的腳被一隻長滿長毛的手緊緊的鉗住了,全身毛孔全部張大,汗毛全部像刺蝟一樣豎立起來,它的指甲深深的扎進自己的肉里,感覺似乎扎到骨頭上了,稍微一掙扎。要命的疼痛感瞬間刺激全身神經。紫萱痛苦扭曲的面部表情已經沒有什麼美麗之言了。
紫萱的另一隻腳抵著懸崖的牆壁,用腰力支撐將自己整個人往上攀岩,從來都沒有嘗試過這麼高難度的動作,沒有想到自己還有這樣的潛力,紫萱從手背上拔出小刀,下腰向那隻毛手扎去,第一次,毛手抓著紫萱的腳將她整個人都盪了一圈,小刀沒有扎到它。紫萱忍住疼痛又下腰進行第二次進攻,小刀扎在石壁上。用力過猛了。「不會扎到自己的腳吧?」紫萱額頭上、臉部、頸部上的汗就像洗過臉一般。連續下腰進攻了幾次都沒有得手,她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在下腰了,被倒掛著下腰難度實在是大,腰部已經經不起折騰了。
「啊……」紫萱落下。砸在旁邊還算不高的石壁上的樹上,在從樹上壓在陳欣的身上,感覺還軟軟的。
「你給我起來……」陳欣怒吼道:「你是瞎了還是沒長眼睛?我都被你壓出內傷了。」
「壓壞了沒有?」紫萱對著陳欣強顏歡笑,示意陳欣好好檢查一下自己的胸。
陳欣羞的揚言要打紫萱,紫萱第一次不跟陳欣爭,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