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還罵人,臭娘們!」
要說。沈悅今天的好心情,沒有被張晶給影響到。她買了一點蛋糕,水果來,和顏洛分著吃。顏洛有的時候,也是個嘴碎的。
&阿悅不是我說,你家小澤弟弟長得真好看。要不然你們定個娃娃親?」顏洛嗑瓜子:「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以後長得再帥,只能當我弟弟。」沈悅倒是保守:「不能亂了輩分。」
&這話別後悔啊,我看你家小澤以後準是超模款兒的帥哥。」
她渾不在意:「那我就不用操心給他找媳婦兒了。」
該操心自己比較好。
臨近傍晚的時候,戴培才叫她們過去。
&剛東港有個人打電話來,說他前日在河裡撈出來一件古董。你去看一看東西如何。」老闆這麼吩咐她們。
她看了下表。已經四點了。再趕去東港,恐怕天色就晚了。不過,撿漏這等事兒,走遲了被人搶先一步。那可是後悔莫及:>
戴培滿意地點了點頭:「顏洛,你跟著林悅去。月底給你們兩個加薪。」
於是兩姑娘歡呼雀躍,幹勁十足去了東港。
按照戴培提供的地址。她很快找到了那一戶人家。只見一群人圍在他家門口,都對地上的一攤東西指指點點的。沈悅一邊喊:「讓一讓。麻煩讓一讓。」一邊擠了進去。顏洛也緊跟在後面。最後,兩個人同時擠到了前面。
顏洛一看,「噗嗤」就大笑了出來。簡直笑彎了腰:「哎呦,阿,阿悅你看這個東西……怎麼,怎麼這麼像是男人的……」
她也笑了。只聽旁邊的人也說說笑笑的。一個大媽直接點明了出來:「這東西,怎麼和我家男人的那玩意,長得那麼像啊?
眾人哄堂大笑。
&你們別笑。」那主人不高興了:「說不定,這就是古代男人裝雞.巴的東西!」
&是。」沈悅忍住笑:「這種東西叫做蟈蟈葫蘆。是用來養蛐蛐的玩意。唐宋年間,就出現了。明清的時候,很流行。」
&就是養蛐蛐的罐子是吧?!」那人一臉喪氣:「我還當是夜壺呢!」
&人的夜壺是虎子。和這個明顯不一樣。」她笑著道:「這位先生。我是曙光拍賣行過來的人。能否讓我再仔細看一看?」
&好好。專家來了!」
於是沈悅就挽起袖子。伸手去拿著蟈蟈葫蘆。但是一碰到東西。她笑不出來了:凶氣。很淡。但仍舊能感應到。打開天眼——葫蘆身上,呈現出一艘客輪的影子。上面有許許多多的人。但是很快,上面的人又全部消失了。
這種現象,她還是第一次見。這葫蘆應該和什麼冤死的人有聯繫。那人生前厚愛這東西。死後,也分了一小份怨氣附上。
這可不常見。但,這麼點怨氣。她也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案子。不過於人而言。這點怨氣不會對身體有什麼影響。依舊算是正派的東西。
老吳催了:「專家,看出來了嗎?!值多少錢?」
沈悅翻轉了幾下。有眉目了:「這隻蟈蟈葫蘆,外壁的葫蘆包漿濃厚,完好。已經老化,呈現出普洱色。是老東西。瓷胎的。底下還有標誌。是道光年間豐澤園做的東西。」
&澤園,是什麼東西?!」
&京八大樓之一。你就當是,王爺們去享樂的地方。」
&那這是皇家用的東西吧?價格怎麼樣?!」這主人是真的把她當菩薩了:「小姑娘,你給說個價兒。我聽你的。」
她也不好估價:「國內外這個拍賣的不多……這樣,你讓我再看一看。咱們進去詳細談談。如何?」
&好好。進來談,進來談。」
但是一群老鄉還眼巴巴地望著「古董」。不肯離去。主人就揮手趕人了:「走走走!這是吳爺我該發的財!哥們羨慕不來的!」
&外面一陣鄙夷聲。
到了屋子裡面。沈悅詳細問了問他打撈這一件蟈蟈葫蘆的過程。這老吳就一五一十說了:他家世代在渾河裡面打漁為生。昨天早上,早早就出發了。沿著渾河一路開,忽然,看到遠處的河面上有一段陰沉沉的浮木。於是開船過去看看。哪知道,一個大浪打來。浮木就不見了。他還以為沉到河底下去了。於是就撒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