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幾個意思?
老爺子難道也在追查smile嗎?前段時間老爺子不是一直在針對笑笑嗎?費盡心機的破壞他跟笑笑的訂婚,最後幸虧笑笑福大命大,只是失去了記憶,難不成阿丘把那時候由笑笑假扮的smile認成了真正的smile?有可能,不過祁廣風不會告訴阿丘。
因為懶。
「你想太多了。」祁廣風道。
阿丘聽到這話才算真正的放心。
祁廣風這種人不屑於說謊,他既然說不是,那麼就絕對不是。
「她是我的師傅,教過我不少東西,所以我想問問。」沈笑笑接著祁廣風的話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就這樣直接說出口了,連沈笑笑都不明白她怎麼就突然開口了,反正就好像受了蠱惑一般。
「啥?」
阿丘頓時嚇得「花容失色」,一蹦三尺高。
那個女人的徒弟,天吶,他剛才造了什麼孽,居然敢用那種挑剔的眼神打量那個女人的徒弟,還真的是無知啊。
沈笑笑那個女人最擅長的就是催眠術,這個女人作為她的徒弟,肯定也是的。要知道這是催眠術額,不是鬧著玩的,要是真的把她惹怒了,那他就倒大霉了,想起記憶中的某些片段,阿丘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實在是印象太深刻了。
沈笑笑看到阿丘的表情很滿意。
小子,知道怕是好事,這麼多年沒教訓你了,還真的是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依舊是一副死樣子,幸好還是會害怕,這就好了。
想著沈笑笑的嘴角微微揚起,勾起了一抹歡樂的弧度,嚇得阿丘差點尿了。
現在他哪還想管什麼,趕緊送走這兩位瘟神才好。
於是很爽快的就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如同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乾乾淨淨,期間時不時的瞅一眼沈笑笑,那小眼神,就跟受驚的兔子一樣,真的是怪可愛的,搞得沈笑笑一陣手癢,真想好好的教育他一下。
臨走時,沈笑笑看著如釋重負的阿丘,回頭,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
「下次嘿咻的時候記得帶上買套子的錢。」
阿丘:……
石化了。
他的節操啊,他的形象啊,徹底的被那個該死的女人給敗光了,嗚嗚,這讓他以後還怎麼安安心心的出去約炮啊。
嗚嗚,當初他又不是故意的,被人扔出來的時候就只有一塊搶來的遮羞布,當然只能靠著沈笑笑那個女人,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還記得,而且還將這件事講給了她的徒弟,還真是小心眼。
祁廣風:……
「笑笑,你先走,我還有事情跟他商量一下。」
目的已經達到了,沈笑笑笑了笑,極其的開心,抱著祁廣風的臉頰就啃了一口,然後開開心心的就離開了。
接著……
結果不言而喻,阿丘被祁廣風狠狠的修理了一頓,理由極其的簡單粗暴。
你污染了我們家笑笑純潔的心靈。
阿丘心裡那個悲傷逆流成河啊。
這個小丫頭還純潔,你逗我吧,不知道被你這個大尾巴狼吃了多少次了,這會兒嘴唇都還是腫的,居然敢這樣忽悠他,還真的是睜著眼睛亂說。
事後,阿丘倒在牆壁上,身子軟綿綿的靠著,看著旁邊同樣一身狼狽的祁廣風。
「真的認定了她嗎?沈笑笑呢?」
這個小子薄情的很,當年居然能叫他去保護沈笑笑,那麼肯定就是對於沈笑笑的態度不一般,而且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這個悶騷的小子還一直藏著沈笑笑的畫像,說不準現在還在,這樣的痴漢,肯定是有情況的,但是現在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去查沈笑笑實在是有點說不通,太不符合他一貫的性格了。
祁廣風仰著頭。
夏天的雲彩很淡很薄,陽光有點刺眼,時間長了,眼睛產生了一種視覺上的乾澀。
伸手擋住頭頂上的陽光祁廣風扭頭,沒有半點浮誇,沒有半點想要證明什麼的意味,只是很簡單的陳述。
「她是唯一。」
至於這個她是誰阿丘不用問,祁廣風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當然是剛剛離開的那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