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灃的懷中,而陸驍則直接的把南初帶到了自己的面前。
南初的心臟都差點停止了跳動,就這麼看著陸驍,然後心虛的低著頭,一聲不吭的任陸驍帶著自己在舞池裡旋轉。
甚至,南初覺得,陸驍大概會翻臉,直接把自己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拖出舞池。
結果,陸驍什麼也沒做,只是扣著南初的腰身,隨著音樂,轉到了舞池邊緣。
但全程,陸驍一句話都沒說過,甚至看著南初的眼神都顯得淡漠無比,只是扣著南初腰身的手,讓南初覺得一陣陣的疼。
但南初沒說話,她是真的不敢說話也不敢抗議。
「捨不得走?」陸驍冷淡的問著南初。
他的手已經鬆開了南初,轉身朝著酒店外走去,他以為南初會很自覺的跟上來,結果南初倒好,就這麼在原地站著,一動不動。
這下,陸驍是真的變臉了。
然後,南初回過神,一刻都不敢停留,立刻跟了上去。
可陸驍卻始終和南初保持了差不多半人寬的距離,也不牽著南初的手,也不和南初說話,就這麼硬生生的把南初涼下來了。
南初扁了下嘴,沒說話。
這件事,畢竟是她不對,可是——
但在看著怒意沉沉的陸驍,南初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纖細的手指就這麼扯著陸驍的襯衫袖子:「那什麼」
陸驍沒理睬南初,朝著酒會現場外走去。
南初眨巴了下眼睛,纖長的睫毛閃了閃,跟再扯了下陸驍的袖子:「你別走那麼快,我穿著高跟鞋,難受的。」
陸驍還是不理睬。
南初撇撇嘴,想著就這麼原地耍賴好了,但是再看著陸驍的臉,南初是真的沒這勇氣,又悻悻然的再跟了上去。
到車子面前的時候,南初開口:「我和沈灃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關係。」
「那是什麼關係?」陸驍轉身,看著南初。
兩人就這麼在車子邊上站著。
這人居高臨下的姿態,看的南初微微輕顫,那眼睛低低的看著自己的鞋尖,腳趾頭因為緊張,早就已經蜷縮了起來。
偏偏,這樣的姿態,在陸驍看來就是心虛。
「答不上來?」陸驍冷笑一聲,「我讓你陪著我來,你千萬種理由,我縱容你,不在意你的這些拒絕,只是為了不想讓你覺得不舒坦,只要你高興就好。結果呢,你一個轉身,就和沈灃手挽手的出現在酒會。」
「」
「你把我的臉面置於何地?江城誰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結果你卻和別的男人出現,拒絕和我在一起?甚至,你明明知道這樣的結果會引起什麼樣的反應。」
陸驍的口氣變得咄咄逼人起來:「五年前,你選擇了和沈灃離開,五年後,你還是這樣選擇的?」
「我不是——」南初委屈的辯解。
「不是什麼?」陸驍捏著南初的下頜骨,「我沒和你說過今天的酒會嗎?甚至你在巴黎的時候,我還和你提及過,結果你做了什麼?」
南初低頭:「我答應沈灃在先了。」
「南初,我是你老公。」陸驍繃著下頜骨,一字一句的說著。
那聲音帶著警告,幾乎也不給南初留任何的餘地。
南初撇嘴,不應聲。
「我最後問你一次,沈灃和你什麼關係?」陸驍看著南初的倔強,沉了沉,才再一次的開口問著。
而南初很清楚,陸驍說最後一次,那就真的是最後一次。
在去酒會的路上,沈灃就已經說過了,要公開他們的身份,南初也很清楚,沈灃的每一句話都不是玩笑,既然說了,那麼沈灃就會做。
這樣的話,那麼她現在說,是不是也沒關係了。
想了想,南初鼓足勇氣看著陸驍,陸驍一瞬不瞬的盯著南初,南初被陸驍看得有些膽戰心驚的。
許久,她安安靜靜的開口:「沈灃是我哥。」
「哥——」陸驍的聲音拉的老長,「什麼關係的哥?」
那是在瞬間,被南初這麼說出口後,陸驍就變得忍無可忍起來,再想起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