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笙拍著自己的胸脯,滿臉傲氣地說「我叫木生,我爹是木皓義在黎國做生意。」
「商人?老子還以為是朝中的哪位大臣。」男人提著朴刀拿下刀尖的那兩條魚,對黎穆笙說的絲毫不在意。
黎穆笙見這還唬不住他就又說「我爹最近入官了,還是正二品。」
「好傢夥,剛聽叉劈了,還以為你爹入館了。」男人摸著自己的絡腮鬍說道。
黎穆笙見他還是不在意就又說「我爹是……」
男人一把捂住他的嘴,抬起黎穆笙往岸邊跑去,一躍躍進岸邊的小樹林裡。
一輛馬車經過,後面還跟著好多官兵浩浩湯湯的,馬車裡的人掀開帘子四處張望著。
「下官的人已經檢查過那個洞是通往哪裡的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姜知煜放下帘子問道「哪裡?」
「還請世子不要擔心,下官的人已經在找尋公主和黎世子的下落,待到回宮後,下官會一一稟報的。」常丞寬說道。
姜知煜點頭,心中還是有些擔心,但臉上的表情卻是很平淡。
樹林中,男人捂著黎穆笙的嘴巴環過他身後,見這一幫人馬都走遠後才鬆開黎穆笙。
「這麼害怕幹嘛?莫非你認識這馬車裡的人?」黎穆笙問道。
那男人戴好斗笠低著頭說道「這一看就是哪個大官的車馬,咱老百姓還不得躲遠點。」
「那也沒見躲這麼遠的呀。」
「你個小孩子懂什麼?現在這大孟一年不如一年,就連小官也是政以賄成,何況這些個大官,隨隨便便都可以殺人。」
「哪有,全州城的常大人就不是這樣,他人可好了。」
「常大人?常丞寬?他的風評倒還不錯,而其實他是名不副實。」
「不可能,你亂說,常大人可好了。」
「你可知這是什麼?」男人撥開自己的絡腮鬍指著自己臉上的烙印。
黎穆笙搖搖頭。
「這是墨刑也稱黥刑,就是你們的常大人為老子親手印上去的,本是只需在臉上刺字再用墨水塗上去,可他還不過癮便用烙鐵狠狠地印了上去。」男人說得很隨意,眼神中沒有不滿與兇惡,看似很淡然,卻也不知他和多少人說過才如此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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