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意外。」
「切!行,就不掛你的名字。」
抵達夜衛,辭別沉小衣,李清閒走下馬車,走了三步,聽到熟悉的聲音喊:「清閒……啊不,李侯爺。」
李清閒循聲望去,就見書院的同窗杜其真正站在門口不遠處,兩手輕輕放開又捲起,不斷抓握,隨後放到身後,擠出笑臉看過來。
李清閒笑罵道:「再叫我侯爺,捅漏你肚臍眼。有什麼事,跟我進春風居說。」
杜其真笑著走來,道:「沒什麼,就幾句話的事。主要是昨天聽樓玉山說你現在有點難處,不便和我們聚會,我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就想跟你說,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官途坎坷麼?我們還當不上官呢。夏雅也讓我給你帶個話,人哪有順風順水的,你這麼年輕,什麼都不要怕。咱們那些窮同窗,都盼著你好,都想勸勸你,不過不好打擾你。我向來臉皮厚,就來了。」
「樓玉山什麼時候邀請你們?」李清閒問。
「十多天前。」
李清閒算了算日子,猜出大概。
「嗯,我知道了。」李清閒臉上的笑容澹澹的。
「知道你忙,我走了,咱們回頭聊。」
「等哪天我做東,咱們老同窗聊聊。」李清閒微笑道。
「真的?」杜其真停下腳步,喜出望外。
「我最近有點忙,不知道具體什麼時間,你先別告訴別人,等我定下,再找你,你幫我張羅。」
「好!我記住了!走了,回頭聊!」杜其真笑著揮揮手,轉身離去,走了幾步,哼著小曲兒。
李清閒跟於平和周恨剛進春風居,韓安博黑著臉走過來,道:「後牆外面的幾棵柳樹,被拖倒了,他們要平整後面的地,砂石都運了過來,真準備修路。」
李清閒聽著院子後面的聲音,道:「放心,這條路,他們修不了。另外……」
遞出第二個藍布包。
「這根釘在坤位,三十丈之內就可以。」
「好!」韓安博用力一握第二根蛇釘,臉上的陰雲散去,快步離開。
於平罵道:「這個簡元滄真不是東西,堂堂四品,玩這些噁心招數。」
「我讓廚房做了蛋黃酥,你去看看做沒做出來。」
「好嘞。」於平拔腿就走。
周恨跟著李清閒進屋,道:「要不要我找個藉口動手?」
「不著急,慢慢來。對了,昨晚臨時有事,忘了跟你們說。今晚我去花海樓赴宴,你們留在夜衛衙門休息就行。」李清閒道。
「你真不去大獸橋了?」周恨問。
「昨晚周玄山找我,裡面的命術師都看到了。」李清閒道。
周恨點頭道:「怪不得後半夜沒幾個命術師出來,反而很多命術師進入。你確實不能去大獸橋了,萬一再鬧出什麼亂子……」
「我陽光男孩像是那種人嗎?」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