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字的定義和正常人有所不同。」
「不,我說真的。」溫言認真地道,「剛才那事會是他人生的唯一一次,不會再出現,我相信我的判斷。」
「……」那頭龍聆宗無語了。
「另外,剛才那麼做,其實我只是想以命償命,以另一種形式。」溫言再道。
「你是說救他一命,還他老爸那命?」龍聆宗微微皺眉。
「聰明。」溫言贊道,「他和鍾令海那種人性格截然不同,拋開報仇這事,絕對是個大好人。我的判斷一向準確,就像你和宗岩,我不會看錯。就當給我個面子,在他再次採取報復措施前,不要殺他。」
以葬生會的實力,假如龍聆宗真的全力暗殺某人,恐怕就算是他溫言也未必能擋得住。因此溫言這句,等於是替盧玄再次保命,龍聆宗默然片刻,終嘆道:「算了,我拒絕不了你。就這樣吧,我會持續調查那光頭男的事,一有新的進展,立刻通知你。」
溫言點頭道:「好。」
那頭龍聆宗正要掛斷電話,忽然又道:「謝了。」
溫言錯愕道:「嗯?」
龍聆宗故意裝出火大的語氣:「雖然我早知道盧玄引不爆雷管,但你卻不知道。剛才飛身救我,雖然我不得不說一句你tm太小看老子的反應能力,但還是要說一句『謝謝』。」
溫言失笑道:「我以為什麼事,兄弟之間,用得著這麼客氣?」
那頭也是一笑,掛斷了電話。
溫言把手機揣回了口袋。
龍聆宗始終都是他的兄弟,只要他提出要求,就肯定會答應。現在的問題是盧玄肯不肯放棄仇恨,不過這只能讓時間來驗證了。
褲兜里,手機忽然再次響了起來。
溫言不得不再次摸出手機,卻是個陌生號碼,不由微怔,按下了接聽鍵。
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溫言?」
溫言立刻聽出是誰,眼中笑意浮現,但語氣仍是那麼冷淡:「沒想到鍾老闆竟然查到了我的手機號。」
「這不是什麼難事。」那頭的鐘令海冷冷道,「你的條件,我答應了!」
「呵,說這麼爽快,你知道我會怎麼限制你嚴守約定嗎?」溫言不疾不緩地道。
「限制?怎麼限制?」鍾令海錯愕道。他再三考慮之後,才下定決心,答應溫言的要求,卻沒想到竟然還有「限制」一說。
「我既然決定了要治你,就不容失敗,但我不信任你的自我控制能力。」溫言慢條斯理地道,「所以,我要對你進行生理限制,讓你三年內想要搞女人都不行。」
「你想怎樣限制?」那頭鍾令海心中浮起不安感。
「很簡單,三年之內,我都不會幫你變回正常的男人。」溫言緩緩道,「這三年時間,我要你慢慢調理身體,直到你的脈氣完全回到正常狀態為止!」
「什麼!」鍾令海失聲叫了出來。
「考慮清楚再撥我的電話吧。」溫言不給他多思考的時間,直接掛斷了電話。
對付鍾令海,他早已有了計劃,這傢伙既然做出了傷害他的事,那就不可能讓他這麼輕鬆還原回去。想要治療?不在我溫言手下吃點苦怎麼行!
就在這時,出租車旁一輛紅色的車子加速超前。
溫言一震,喝道:「師傅,麻煩你跟上前面那車!」
出租車司機愕然道:「啥?」
溫言二話不說,掏出錢包,迅速摸出兩張紅票遞了過去。
「明白!」出租車司機精神一振,麻利地接過鈔票,加大油門追了上去。
溫言一邊注意著前面那車,一邊撥出龍聆宗的號碼。
片刻後,電話接通,那頭龍聆宗的聲音傳來:「怎麼?」
溫言沉聲道:「我看到那女孩了,在一輛紅色的車上,我現在把車牌號念給你聽。」說著把前車的車牌念了出來。
剛才兩車錯過的剎那,他一眼就看到了前面副駕上的那女孩,赫然正是他們正調查的那個,想不到竟然在這裡遇上。
聽完號碼後,龍聆宗迅速道:「我立刻讓人查,但你也小心點,不可能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