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謝謝,辛苦你了。」
武安興笑了笑:「不辛苦,替言哥辦事是我的榮幸。」
溫言以笑回應,旋即看向樂廣:「你說的『有個人』就是指他?」
樂廣哈哈一笑:「當然不是,你們先去趙老闆的包間,我很快帶那個人過去。」
幾分鐘後,溫言和趙富海到了十一樓的包間,拿秦菲早就給他的卸妝液把臉上妝容洗了個乾淨,換回他溫言的清秀斯文面容。
趙富海在旁邊讚嘆道:「每看一次,都有種鬼斧神工的感覺。」
溫言擦淨臉上的水珠,正要說話,敲門聲響起。
兩人從衛生間內出來,溫言走到門口,拉開了門,登時和外面站著的人對了個照面,不由一愕。
外面那人露出一個惹人喜歡的笑容:「看到你這表情,似乎從沒想過我會在這裡出現。」
赫然竟是盧玄!
溫言回過神來,二話不說,伸臂一把摟住了這比他高半頭的男子。
他極少會主動抱人,盧玄也不由一愣。
片刻後,溫言放開了他,沉聲道:「這表示從現在起,你盧玄就是我溫言真正的朋友。」
盧玄眼睛一亮,笑道:「原來你以前一直沒真把我當朋友來著。」
溫言轉身朝房內走去:「進來吧。我無論和誰交往,都會有一個判斷期,坦白說,之前我還懷疑過這次的事是不是你陷害我,但現在我已經明白了,不是你。」
兩人和趙富海一起在沙發上坐下,盧玄向趙富海打了個招呼,隨即奇道:「你怎麼知道不是我陷害你?」
溫言微微一笑:「有你在的話,隱魂何必去找靳流月?」要知道盧玄本身也是催眠術的大師,有他,靳流月就沒必要了。反之,既然隱魂找了靳流月,那盧玄就絕對不是隱魂的幫凶。
盧玄啞然一笑:「原來如此。我還以為阿蒙森先生把怎麼從里歐那裡問出真相的事告訴了你呢。」
這話出了溫言意料,他微愕道:「那和你有關?」
盧玄苦笑道:「看來我的存在感真的很差。好吧,我簡單點解釋一下。當時我發現有人要陷害你時,被隱魂的人偷襲,關了起來。還好他們雖然知道我懂催眠術,蒙住了我的眼睛綁住了我的手腳,但卻沒塞住我的嘴,終於給我找到機會逃了出來。那時,我發現你已經被公訴了,證據什麼的都準備得差不多,再找你顯然不是明智的舉動,所以我去了m國,找了阿蒙森先生。關於這一點,趙老闆可以證明,因為我去那時,他也在場。」
趙富海爽快地點頭:「我確實在,那該是為了溫言的事我第四次去找他,不過我當時沒想到你和這事有關。」
溫言訝道:「第四次?」
趙富海哼了一聲:「阿蒙森年紀大了,腦子就有點糊塗。我最初跟他提了你說的事,他竟然毫無反應,後來我雖然找不到你,但該做的事卻不能不做,於是借著想請他幫忙處理我公司的事的藉口,又找了他好幾次。第四次之後,他才終於出手,我當時還以為是他想通了,現在看來,盧玄你應該是在其中動了某種手腳吧?」
盧玄點頭道:「是。」
溫言看向他,忽有所覺,失聲道:「是你讓里歐吐露實情的?!」
盧玄露齒一笑:「你終於猜到。我找阿蒙森先生,中間的曲折就不必說了,還好最後他終於肯聽我的建議,讓我對里歐進行催眠,讓里歐吐露了實情。」
溫言恍然大悟。
難怪里歐肯這麼老實說出來,阿蒙森只一語帶過里歐說了真相的事,沒說細節,想不到竟然是盧玄具中起了大作用。
想到這裡,溫言回過神來,對盧玄認真地道:「謝謝。」
盧玄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幫你的忙時,我並沒有想過還恩情又或者要你欠我人情,而是下意識就覺得該那麼做,因為我早把你當做自己的朋友甚至是兄弟。所以,剛才你告訴我已經真正把我當朋友時,什麼謝謝之類的話就已經再沒了必要。」
溫言肅容道:「你說得對,是我失言。」
兩人相視一笑,均感到對方的誠摯。
旁邊趙富海振作精神,笑道:「溫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