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哪知道溫言竟然一把抓著她玉手,阻止道:「你最好別喝。」
靳流月蹙眉道:「你這是做什麼?快放手!我要陪乾爹喝酒是我的事,你管不著。」
溫言一本正經地道:「我是替你著想,你今天的身體不適合喝酒。」
靳流月一愣,突然反應過來,臉上頓時通紅,窘道:「你怎麼知道……」剎停了。
在場的都不是十多歲的愣頭青,看著靳流月神情不對,登時紛紛醒悟過來。
這絕色美女「親戚」來了!
封遠空欣然道:「流月你的孝心乾爹心領了,來,這杯乾爹代你喝!哈!這該算得上父慈女孝吧?」伸手接過杯子,又是一仰頭,把酒喝得一乾二淨。
「好酒量!」旁邊的人紛紛稱讚。
靳流月紅著臉從溫言手裡抽出玉手,又瞪了他一眼。
溫言不以為意,轉頭正要說話,封遠空剛剛放下杯子,突然臉色一變,捂住了喉嚨,嘴裡嗬嗬作聲,卻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眾人瞬間石化。
酒里有毒!
封遠空身體向後一仰,倒了下去。
離他最近的是溫言和靳流月,前者一把扶住他,立刻察覺他的胸腑脈氣突然紊亂起來,正是中毒的症狀。
「快叫醫生!」站在桌邊的一個警衛當機立斷,轉頭狂吼一聲,隨即伸手想去把封遠空接過去。
溫言閃電般拍開他的手,喝道:「都給我退開!」
周圍的人這時仍在驚愕中,還沒反應過來,靳流月反而是最先清醒的,起身疾道:「大家退開,給溫言留出空間!」
眾人如夢初醒,紛紛慌亂地退遠,無不臉色發白。
這麼歡慶的場合,前一秒大家還談笑晏晏,想不到下一秒竟然會出這種事!
更嚴重的是,要是封遠空死在這裡,在場任何人都脫不了干係!
那警衛沉喝道:「首長的安全由我們負責,現在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嫌疑人,我不能讓你和首長接觸!」
溫言右手抓著桌布一掀,滿桌飯菜均掀到了地上,他直接把封遠空整個人平放到桌面上,才轉頭對那警衛冷冷道:「他中的是劇毒,你確定有時間等醫生趕過來?」
警衛一時語塞。
溫言輕描淡寫地道:「我敢接人,就敢擔責任。封老的安全現在由我負責,你要是覺得不妥,那就把你的槍拔出來,對著我腦袋開一槍,殺了我,否則任何人也休想從我手裡把他奪走!」背轉身,竟然再不理那警衛,伸手撕開了封遠空的衣服,露出他上半身。
一旁的靳流月適時道:「乾爹如果清醒,一定會選擇相信溫言。」
那警衛無奈,只得暫時放棄把封遠空奪過來,轉而吩咐會場安保人員立刻安排封閉整個會展中心的出入。
畢竟首長的安全最重要,他們這些警衛實力雖然強悍,但對於驅毒這一行確實懂得太少,而溫言又是眾人稱讚的「神醫」,說不定真有辦法替封遠空祛毒呢?
眾人緊張的目光中,溫言右手從封遠空頸下一直按到了小腹位置,在胃部停了下來。
此時封遠空已經口吐白沫,雙眼翻白,這前後才不到一分鐘,可見毒性之烈。
溫言驀地一用力,在胃部按下。
封遠空一個抽搐,渾身劇烈顫抖起來。
靳流月驚道:「這是……」
溫言不抬頭地道:「我暫時讓他胃裡的東西倒流出來,先把大量毒素排出。」說話間封遠空已經偏著頭狂吐起來,吐得滿地都是他剛吃喝下去的東西,酸臭氣味升空。
不多時,封遠空吐得連黃水都吐不出來後,溫言才雙手翻花般在他身上各處不斷推拿起來。
毒性雖然猛烈,但入胃的絕大多數毒液已經吐清,剩下的只有一些進入內部組織的毒素,他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全力刺激封遠空本身身體對外來毒物的排斥,憑藉他自己的身體素質將毒完全壓制下去。
換了一般人,這辦法可能效果不佳,但封遠空雖然年紀已大,卻是長年累月進行鍛煉,身體素質甚至比三四十歲的壯年人還要健康,抗毒能力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