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腿和腰的痛感,但都很短暫。」
溫言不由一笑:「間歇性的小疼痛只是暫時的,假如你的情況沒有得到解決,很快你從腳到腿,再到腰都會出現像腳上那樣的持續疼痛感。那時候就算是止疼藥也難壓制你的痛感,想徹底治療更是難如登天。」
莊為民臉色登時變了:「小溫你的意思是我的病很嚴重?」
「病?」溫言搖搖頭,「不,你不是得病,而是中了毒!」
「什麼!」莊為民和杜陌同時失聲叫了出來。
「之所以膽上先出現狀況,是因為你的身體本身的排毒機能突然間負擔加大,無法負荷。」溫言肯定地道,「當你的膽髒完全崩潰時,整個身體都會出現劇痛的症狀。這個過程不會很快,而會慢慢進行,因為你中的是慢性毒藥,而且據我判斷,應該是每天定時攝入的毒藥,因為毒性不猛烈,所以難以檢查出來。」
莊為民錯愕道:「每天?但我進食都是專門控制的,怎麼會……」
溫言淡淡道:「我只能告訴你症狀,至於你是怎麼中的毒,我不清楚。」
杜陌臉色難看地道:「廳長每天的飲食至少有兩頓是由我來安排,這……」
「我相信和小杜你沒關係!」莊為民斷然道,「假如我真的是中毒,那只可能是從其它途徑。」
溫言不禁心中暗贊。
這傢伙有用人不疑的氣魄,難怪杜陌會這麼用心為他謀劃一切。
「可是……」杜陌欲言又止,「除了我安排的飲食,廳長你每天能進行的規律性飲食就只有……」
「只有我家裡,」莊為民坐了起來,恢復了冷靜,「但我同樣相信,我的妻子不會做出這種事。」
溫言欲言又止。
莊為民目光犀利,把他神情全收在眼內,問道:「你有什麼看法?」
溫言緩緩道:「有一點比較奇怪,莊廳長所中的『毒』,和一般的毒有點不同。」
莊為民大感好奇:「哦?怎麼不同?」
溫言解釋道:「一般的毒,會通過破壞人體的各種機能來讓人出現問題。比如說砒霜,會讓人肝腎損傷,甚至血管破裂。但廳長所中的毒,似乎沒有這樣的功效,反而只有讓人精神振奮的作用——當然,是振奮過了度。就像一個人只有一碗飯的食量,卻每頓吃下了兩碗飯,結果長期下來,胃部就會漸漸出現問題。」
杜陌心中一動:「聽起來像是興奮劑的效果。」
溫言點頭道:「和那個確實類似。」
莊為民茫然道:「但我從來不亂服用任何藥物,怎麼會這樣?」
溫言輕嘆道:「這我沒法說明。」心裡有句話沒說出來。
他並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情況,只是當時沒有太在意,畢竟和自己沒多大關係,他沒必要什麼都說出來。
可是現在是第二次遇到這「毒」,那就有點奇怪了。
巧合?
可是卻是出現在兩個官員身上!
杜陌忍不住道:「現在追究問題來源是次要的,首要的是怎麼治療?」
溫言沒想到他們這麼相信自己,說道:「我可以每天為廳長按摩,來調節他的身體情況,持續一段時間,應該就能解除。不過前提是以後不能再繼續服毒。」
莊為民失笑道:「聽著怪怪的,就像是我自己在不斷服毒一樣。不過你說得對,看來我得把我的飲食嚴格控制起來,小杜,這事就交給你了,家裡那邊我會處理。」
「明白!」杜陌答應了一聲,看向溫言,「那今天是不是現在就可以開始治療?」
溫言已經捋起了袖子:「就在這開始吧!」
......
離開市政府後,溫言沒讓杜陌送,自己打的回省劇院。
他沒在劇院已經兩天了,恐怕雲遊劇團的演出會受到很大影響。
到了劇院後院,剛進大門,溫言就看到了二十多米外正往招待樓走的徐聆書。
後者也看到了他,頓時一愣,停了下來。
溫言走了過去,上下打量他:「意得志滿,看來是讓你頂替了男一號。」
徐聆書
第219章 廳長大人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