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
「你們都是進修班的學生,地位都是平等的。要是說你們不能擺正自己的位置,不能夠清楚明白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那趁早主動申請離開。」
這番話如雷轟頂。
所有人都宛如醍醐灌頂般清醒過來,每個人的後背都冒出一層冷汗來。
因為他們都知道楊首隸說說的一點都不錯,一針見血的說穿了他們的心事,他們心中就是這樣想的,就是認為這次前來進修,更多的是要認識其餘權貴,為自己的將來鋪路。
什麼狗屁進修,完全就是走程序。
楚牧峰是班長怎麼了,他門門第一又能如何,要是說不能夠結交幾位權貴的話,說別的都是瞎扯,都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意義。
但現在楊首隸的話說的夠清楚直白的,你們是抱著這樣的目的過來的,你們不是說不想要學習,不想要認真對待這次的進修嗎?
好,那我就讓你們滾蛋,讓你們從哪裡來回哪裡去,我看要是這樣的話,你們還有誰有臉攀附權貴?
真要那樣的話,誰還有臉?
「今天是周日,明天就會開始第三周的進修,我在這裡不妨把話給你們說的明白透徹些。」
「這第三周的進修,你們要是說有誰還沒有進步,還在後面吊著的話,就會無條件開除!中央警官學校是培養人才的地方,不是讓你們混日子的!」
楊首隸眼神凌厲地說道:「另外,今天之內,所有人都將這次的破案報告書遞交上來。」
「破案的要詳細陳述過程,沒有破案的也要把你們做過的調查清清楚楚的寫下來!楚牧峰,你負責收上來這些報告書,一份都不能少!」
「是!」楚牧峰恭敬地站起身應答。
「就這樣,開始吧!」
楊首隸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教室,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和顧十方,張道池打招呼的意思,這兩位副班主任也沒有停留的想法,很快就站起身追出去。
教室外面。
「我說楊首隸,你剛才那番話是什麼意思?」顧十方眼神慍怒地攔住道路,冷聲問道。
「什麼意思?」
楊首隸坦然回視著顧十方的眼神,一字一句地說道:「顧十方,我是進修班的班主任,只要是班規權限範圍內的事我都能裁決。」
「剛才那番話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你們兩位副班主任今後不管做任何事,都要提前向我匯報,我不同意便不能擅自做主,自說自話,誰敢越權我就不會留絲毫情面!」
「你……」顧十方臉色漲紅,氣得胸膛起伏不定。
「我什麼我?我說錯了嗎?」
楊首隸冷笑連連:「在進修班,我是班主任,在中央警官學校,我是政治處主任。我有權力對每個學生的政治思想進行審核,要是我覺得他們的思想是有問題的,政治態度是有所偏差,你說我有沒有資格開除?」
聽了這番話,顧十方臉色又從紅變黑了。
「你應該清楚我是有和這個權力的,你想要照顧金君集那是你的事,我不想要干涉,我也不想要把事情做絕。」
「但誰讓你先不守規矩,是你非要主動挑釁我的權威,我要是說不反擊的話,如何能夠御下?顧十方,你給我聽清楚,想要讓金君集上位,那就讓他拿出來足夠上位的籌碼和本錢。一個毒殺案都破不了的傢伙,憑什麼來當班長!」
「你好自為之吧!」說罷,楊首隸轉身就走。
「楊首隸,你欺人太甚!簡直就是目中無人,我要去跟教育長匯報!」直到目視著楊首隸的背影從眼前消失,顧十方才咬牙切齒地喊道,跟著就要付諸行動。
「別衝動!」
張道池一把就拉住他的手臂,在顧十方的掙扎中,好聲說道:「老顧,你這是想要做什麼?你難道還嫌不夠鬧騰嗎?」
「老張,剛剛你也親眼看到,他楊首隸為了給楚牧峰出頭,竟然敢在教室中說出那樣的話來,你說我能忍受嗎?我要是說不反擊的話,別人會怎麼看我,我還有什麼威信可言?」顧十方惱怒地喊道。
「你要是貿然反擊的話,才是別人怎麼看待你!」
張道池這次沒有站在顧十方這邊,而言辭如刀地說道:「你想要反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