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旁的兔族小雌性湊了過來。
……
途中,德古拉吐了一次血。
他氣得眼眶發紅。
只能任由這隻兔子手忙腳亂的從開始到結束。
完事後,小雌性一溜煙跑沒影了。
教堂上方,太陽漸漸升起。
一夜狼藉。
余芝芝一路跑回到城堡三樓的房間。她的臉頰滾燙,像被傳染了高燒一樣。
莉莎守在門口,迷迷糊糊的打了個哈欠。
「芝芝小姐,您回來啦,那個藥好用嗎?」
昨天晚上,芝芝小姐回來,說要用很多的藥。莉莎便帶她去了領地專門存儲藥劑的殿堂。
提到藥——
余芝芝的臉更紅了。
她支支吾吾:「好、好用。我要睡一會兒,早飯就不吃了……」
「好的呀~」莉莎應道:「芝芝小姐安心睡吧,我不會讓任何人來打擾您的清夢!」
余芝芝回到自己的床上。
她將臉埋在枕頭中。
嗚——
她這樣的舉動叫什麼?
……強取豪奪?
不知道現在,那隻獸族雄性怎麼樣了,她逃跑的時候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後面一連三日。
余芝芝每天夜裡,都偷偷摸摸前往那座廢棄的教堂。
每次都會帶許多藥瓶和食物。
她會放在教堂的外面,然後趕快跑開。
養傷的德古拉,傷到骨頭,需要動用全部的精神力,封印傷口。要等到巫醫的到來,才能治癒。
現在的他,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隨便一個獸人,都可以輕而易舉的要了他的命。
德古拉從最初那夜的面如死灰,到後來心中湧現無盡的殺意。
這隻小雌性每來一次。
便是在提醒他那夜的不堪。
等他的身體能動了,第一件事便是找到她,將恥辱百倍奉還!
然而,第四天……
小雌性卻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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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
第六天……
荒廢的教堂外,再也沒有她的身影。
德古拉盤腿坐在地上,雙手撐開法陣,他腦海里不停出現小雌性的身影,她紅紅的臉,軟軟的腰……
他氣笑了。
——有點良心,但不多。
這幾天兔族小雌性分明是心中有愧,才會每日來看一眼他的死活。
送來的藥劑和食物都很有用。
沒想到,才幾日就厭煩了。
再也不來了。
「主人,聯邦下達了通緝令,現在正全帝國搜捕。我們的人已經安排好了,明天就是最佳離城時機——」
德古拉坐在法陣中,金光熠熠:「你們先走,我還要殺一隻獸人。」
「主人要殺誰?不如這事就交給部下。」
察覺到主人冰冷的視線,獸人部下立即跪地。
「回去領五軍棍。」
「遵命!」
部署離開後,教堂重歸安靜。
德古拉身上的傷勢好了大半,他站起身,腳下的金色法陣漸漸散去。
他看向外面。
小雌性穿著傭人的衣服,在領地來去自如,應該是常駐這裡的僕從。
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