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疼或痛?」
狼夜說著便拉著溫月開始從上到下從左轉右仔細認真檢查,那赤果果的目光,像是要把溫月來個剝光檢查一樣。
溫月無語翻了個白眼,一把拍開某人那已伸到,快要從脖頸往下探的狼爪子:「我沒事,蜘蛛沒咬我,咬的是風岩。」
幹什麼,幹什麼!
把你這鹹豬手拿開,再伸過來姑奶奶就把它砍去燉了!
溫月抿著唇,咬牙切齒瞪著沒臉沒皮的族長大人。
檢查什麼檢查,要是被咬現在才發現,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哪還能在這正兒八經吃你的烤串,斗你的妹妹,能不能長點兒心?
「夜,你別擔心,我也聽族人們說了,毒蜘蛛確實沒咬溫月,咬的不過是風岩而已,只不過風岩中的毒有些深,溫月為了救他,不顧危險自己親手抓了毒蜘蛛,剖開腹取解藥。」
風菲一臉崇拜看著溫月,那炙熱和佩服的目光,就像看個剛拯救完世界的偉人。
「月兒,你徒手抓了毒蜘蛛?」狼夜俊眉微蹙,語氣也開始有點兒不太對勁,原本只是輕輕握著溫月的手,漸漸在收緊,深邃眼底暗流涌動,一縷縷寒氣渙散而出。
溫月明顯能感覺到狼夜開始繃緊,僵硬變冷的身體變化,此時此刻,她如坐針氈。
心裡不禁暗罵道:該死的女人,淨會胡說八道,什麼為了救風岩不顧危險抓蜘蛛,你瞎了眼嗎,哪隻眼睛看到我徒手抓了?
明明是點燃八葉菱熏白炙毒蛛,讓它自己跑出來,她們守株待兔的好嗎?
而且還是拿了大竹節倒扣它的,哪來的徒手抓?
對了,大竹節!
溫月突然想到桌子上的大傢伙,呵,她現在可是有證據的,徒什麼手啊,悶聲吃什麼啞巴虧啊?
風菲,真是不好意思,又要讓你失望了。
美人有了法子立馬橫掃緊張神色,清麗臉上一改委屈和我見猶憐,任誰見了都難免心中一軟:「我哪有不顧危險,小族長,我是拿了竹節蓋它的,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到它,你看,它現在還躺在這大竹節里」
言罷,溫月玉手一指,指向桌子上早已放置已久,卻從未被人注意過某物。
「小族長,你,你居然不相信我……」
溫月委屈巴巴說完,美麗的小臉開始黯然神傷,長而濃卷的睫毛緩緩垂下,那神似哀傷的模樣簡直像是在剜狼夜的心。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