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呆了才丟的劍!」鬼卿急赤白臉的解釋,花楹什麼都沒說,他卻臊得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嘴硬的非要多解釋一句。
花楹默不作聲的看著他,一切不言而喻。
鬼卿終於受不了地往後抹了一把額前的碎發:「事情就是這樣,你到底能不能幫我把龍吟劍要回來?」
花楹:「我會幫你說好話,劍能不能要回來,還要看大人的意思。」
花楹這算是答應了,鬼卿也暫且鬆了一口氣。
只是等待的這幾天,他每天都過得度日如年,眼睛一睜開就在想,鬼怪到底什麼時候回來,他的龍吟劍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要回來。這件事一定不能讓龍嘯營的人知道,不然他的一世英名就全毀了。
鬼卿的煎熬,尚小美一概不知。
她現在已經趕到松下城,潛伏在城裡打聽伶人館的事。
她白天的時候,會身著便裝在街上溜達,為了遮蓋自己的容貌,她出門的時候都會戴著口罩、墨鏡。
戴口罩、墨鏡的習慣在現代的時候就養成了,當愛豆每天都要面對無數的鏡頭,休息的時候難免疲憊,不想再做任何表情管理。冷著臉又怕路人說自己耍大牌,只能戴著口罩墨鏡,把表情全都隱藏起來。
獸世的獸人種族很多,各個獸族人都有自己的穿衣風格,街上的獸人們大多都在頭上戴著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
尚小美這樣打扮也並不顯突兀,只是偶爾會有獸人好奇她的墨鏡是什麼做的,還有獸人會問她:「你戴著這麼黑的『冰片子』還能看得見路嗎?」
尚小美每次都會耐心地跟他們說,自己能看得清路。
她找到伶人館的時候,伶人館門口已經排起了長隊,聽說裡面也已經站不下人了。
伶人館的小廝站在門口,高聲的一個一個地叫號,叫到號的人,都是花高價買了入場票的人。
那些沒錢買票,或者沒有買到票的人,也依舊擠在門口不肯走。一個個墊著腳,頭伸得老長,不停地往伶人館裡張望。
「聽說那鮫人不是要遇到喜歡的人才會分化嗎?如果沒有喜歡的人,他們怎麼會分化?」人群里,有人好奇地向身邊的人打聽。
尚小美也把頭湊了過去,想聽聽伶人館這事到底是個什麼緣故。這一點她也想不通,這紅日幫難不成還能控制鮫人的感情了?
接著有人高深莫測地出來解惑:「這你就不懂了吧?紅日幫手上有藥,只要把那種藥強行餵進鮫人的嘴裡,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就會分化。我還聽說,紅日幫的人想讓他們分化成雌性,他們就會分化成雌性。想讓他們分化成雄性,他們就會分化成雄性。」
「這麼厲害!那如果都讓鮫人分化成雌性,各個獸族的單身雄性豈不是有福了?」
「可不是嘛,紅日幫的人也是這麼打算的。不過成年後才分化的鮫人都是純血統鮫人,那些混了其他獸族的鮫人,也跟我們一樣,生下來就確定了性別。就算把純血統鮫人全都變成雌性,數量也沒多少。」
「啊?怎麼會這樣?」問話的雄性獸人,語氣中竟充滿了遺憾。
尚小美雖然早就知道,獸世的獸人都沒有人權,誰強誰說了算。
但是當她聽到純血統的鮫人,被紅日幫的人當成可以交易的物品任意作踐。這些獸人卻覺得理所當然時,她還是破防了。
這是一個多麼恐怖的世界,毫無秩序可言。
雌性看似選擇權多,其實大多數雌性,都會淪為強者的戰利品。
雄性的生存空間也同樣艱難,食物、伴侶永遠是擺在他們面前的難題。
伶人館裡的鮫人,處境固然可憐,但是沒有獸人會同情他們。他們想擺脫任人宰割的命運,只能奮起反抗。
和得到像尚小美這樣的秩序維護者的幫助。
系統每次給尚小美發布的任務,都讓尚小美覺得,系統這是在讓她維護獸世的秩序。每次出任務,她都要救下一些瀕臨滅絕的種族。
比如龍族的幼崽,比如狼族的孤狼,和這一次的純血統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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