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牧驚訝的回頭,淚眼婆娑的看到尚小美正好端端的站在他身後。
「師父」九牧哭著喊尚小美。
尚小美剛才被他氣的不輕,本來打算一走了之的她,又不忍心將他一個人丟在這。
很快便折返回來,卻看到他一個人坐在地上哭。
這個九牧,就是個死鴨子嘴硬的主。
「跟我走吧,我以後都不用來這修煉了,你也跟我一起回去。」尚小美看他哭了,語氣不自覺的變得柔和了很多。
九牧深感狼狽,抬起袖子擦掉眼淚。匆匆忙忙的站起身,走進屋內。很快他便拿著靈泉石走到尚小美面前:「這是師父的東西,師父把它帶走吧。」
「你什麼意思?」
「我就不跟師父回去了,我又不是師父的夫郎,這裡才是我該呆的地方。」九牧沒有明說,他已經把這當成他和尚小美的家了,想留在這裡。反而陰陽怪氣的說道。
尚小美氣得眼前一黑,抬手扶額,等再次睜眼的時候,雙眼已經全黑了。
九牧立刻察覺了她的異常,他眼神一厲,兇狠的瞪著眼前的『尚小美』。
尚小美迷迷糊糊間醒來,竟看到陰鬱少年九牧了。
九牧跟她夢裡一樣,就是一個憂鬱美少年。
因為她只覺得這一切都是夢,是假的。所以她沒什麼真實感,看到九牧還挺驚喜的:「你是那個病嬌」
「我是九牧!」九牧冷聲糾正她。
「我知道你是九牧,我的病嬌徒弟嘛。」從所有紛亂的事情中抽離出來的尚小美,只覺得這一切都很好玩。
她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便不再把獸世和系統給她定的規矩放在眼裡。
逗弄九牧的時候,也就更加放肆。
「你的徒弟?你是師父?」九牧壓根就不信。
尚小美:「我當然是你師父了,當初可是我將你從雪地里撿回去的。」
她的話讓九牧產生了懷疑。
「你說我病嬌,是什麼意思?」九牧精神高度緊張,全身戒備的問尚小美。
尚小美邁著歡快的步伐,走到桌子旁坐下,輕車熟路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瞎解釋道:「病嬌就是病得不輕的意思。」
「你你不是師父!」
「我就是你師父。」
「你不是。」
「我怎麼不是了?你的事我都知道。」尚小美洋洋得意的說。
「你不知道!」九牧很想將她從尚小美的身體裡趕出去,可是又怕傷到尚小美,惡狠狠的瞪著她說。
尚小美見他如此兇狠,妥協道:「行吧行吧,就當我不知道好了。」
「你趕緊從我師父的身體裡滾出去!否則」
「否則怎樣?」尚小美不屑的瞥了九牧一眼,晾他也不敢做什麼。
被挑釁成這樣,九牧後槽牙咬得咯咯響,拳頭都捏碎了,也不敢出手。
尚小美看他憤怒不已,氣得面紅耳赤,覺得十分有趣。又想起夢裡她沒少受這個徒弟氣,現在正是報仇的好時機,而且還不用受系統的約束。
想了想,竟換了一種口氣對九牧說:「我現在可是在你師父的身體裡,你能拿我怎麼樣?」
「你我」九牧揚起的手遲遲不敢落下,看他吃癟,尚小美心情大好。猛地一下站起身,拼命往他面前湊。
「你打呀,你打呀,打死我呀。」
九牧無法真的動手,揚起的手氣得直抖。
尚小美看他吃癟的樣子,太可樂了。為了繼續戲弄他,她腦子一抽,踮起腳尖,在九牧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一觸即離,快到兩個人都來不及感受什麼,就分開了。
當九牧意識到『她』對自己做了什麼,冰冷的眼眸,一點點撐開到極致,眼珠差點瞪出來了。
尚小美也立刻就後悔了,她抬手擋住自己的嘴唇,低頭暗罵自己玩鬧也沒個度。九牧可是自己的徒弟,自己也就相當於是他的長輩,這樣鬧也太不像話了。
「你!你!」九牧氣得胸膛劇烈起伏,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我鬧著玩的,對不起,我們就當剛才的事沒有發生過吧。」
「師父會不會知道?」九牧最關心的卻是這個。
「不會吧?」尚小美此刻也被九牧搞懵了,他說的好像還有一個尚小美似的。可他們不都是她夢裡的人嗎,她的夢裡應該只有她一個尚小美才對。
九牧聽到尚小美不會知道,這才放心了很多。接著怒不可遏的指著尚小美的鼻子警告道:「你要是再敢戲弄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讓我不好過,你師父就不會好過。」尚小美有恃無恐的說。
九牧咬牙,將人推倒在床上,威脅道:「你聽好了,我覬覦我師父的身體已經很久了。你要是再敢惹我,我就強占了你,反正這是我師父的身體。」
尚小美被他用力推倒在床上,一陣天暈地轉過後,她暈乎乎的半眯著眼,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時,就被九牧的話震驚到了。
「九牧,你在胡說什麼?」尚小美震驚的睜開雙眼,已然恢復了正常。
九牧看到尚小美的雙眼恢復如初,知道她已經回來了。嚇得連滾帶爬,從尚小美身上下去了。
尚小美疑惑的從床上坐起來,她分明記得,自己剛才好像站在門口的位置。
九牧看她果真不記得剛才的事,心裡明顯鬆了一口氣。
他一心愛慕尚小美,固執的想把第一次獻給尚小美,不願讓任何人碰他。
剛才的吻哼!就當吻自己的是師父了,反正『她』用的是師父的身體。
見九牧不回答,尚小美又疑惑的追問:「你剛才在說什麼?我剛才怎麼了?怎麼突然到床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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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親了九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