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出什麼意外，作為她的主治醫生，我能問問出了什麼事嗎？」
塗剛愧疚地垂下腦袋，手指不安地摩擦褲腳，沉默。
季明翰嘆了口氣，轉而看向塗芊。
本以為塗芊會比塗剛沉默，沒想到塗芊主動說話了。
「季醫生想了解什麼？要是關於我母親生病的原因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你知道嗎？我爸爸回來了。」
季明翰瞳孔一震，神情詫異，「塗宏駿回來了？」
說著他回頭一眨不眨盯著雲雪，想從她的臉上得到一些訊息，可惜什麼都看不出來，只能繼續轉頭和塗芊交涉。
「然後呢？你爸爸回來你媽媽應該很高興才是，怎麼會病了？」
塗芊勾起嘴角，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季醫生笑得有些勉強可以不用笑。」
不等季明翰變臉，塗芊便沉了臉繼續道：「我爸爸帶了一個女人和孩子回來，那個孩子是他的。」
季明翰瞬間悟了，心疼地看著床上默默垂淚的雲雪，「所以你母親是被你父親氣病的。」
「不是，她是被我們兄妹氣暈過去的。」塗芊直言不諱。
季明翰不懂了，「為什麼要這麼做？」
塗芊眼眸犀利地瞪向塗剛，「因為他腦子拎不清！事實擺在眼前還自欺欺人，竟然袒護那個負心漢！」
「我......」塗剛試圖辯解，對上塗芊憤怒的目光，喉嚨好像被掐住一樣，什麼話都說不上來。
季明翰見雲雪哭得更凶，不悅地把塗剛塗芊趕出病房，「你們都好好冷靜冷靜，不要影響你母親修養。」
長孫悅朝雲雪眨了眨眼，「那個......雲姐，我也去外面守著，有事喊我一聲。」
病房只剩下雲雪和季明翰。
塗芊十分有眼力見兒地守在門口，背靠牆壁，雙手抱胸，耷拉著臉好像別人都欠她幾百萬似的。
兄妹倆僵持了許久，最終還是塗剛扛不住，先服軟。
「我就是想不明白，爸爸明明那麼愛媽媽，為什麼會背叛媽媽？我一定要查清楚......」
塗剛話還沒說完就被塗芊眼神制止。
順著塗芊視線看去，塗剛竟然發現塗宏傑。
「他怎麼在這裡？」
「偷偷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兄妹倆把雲雪交給長孫悅，悄咪咪跟著塗宏傑來到一間病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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