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相信撕破臉,李參謀長還不把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給趕出家門!
趙文英又和葉浩然夫婦寒暄了幾句,隨後微笑著看看葉子墨,又看了看夏一涵,點了點頭離開了。
她走後,葉浩然和付鳳儀都有些奇怪地看了看自己兒子和未來兒媳婦。
也不怪他們會起疑,任何人都會,只是他們是有身份的人,只瞥了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即使是這樣,夏一涵的心裡也很不能平靜。葉子墨始終在握著她的手,感受到她的情緒,他緩緩地開口對父母淡淡地說:「巧合而已,我們早就見過了。」
這巧合也巧合的太像了,尤其是夏一涵還是個孤兒,不可能不引人想像。
葉浩然和付鳳儀並不是什麼八卦的人,他們是只要看到兒子和夏一涵和睦恩愛就好,所以誰都沒有開口多說一句。
午餐是自助餐的形式,這樣的酒會方便大家走動。
海家老爺子的祝壽環節結束,就是大家自由用餐時間。
葉子墨知道夏一涵第一次來這樣的場合,多少會有些拘束,再加上她心裡還在顧忌著怕給她母親帶來不利影響,更會拘束,所以葉子墨寸步不離她身邊。
宴會廳很大,用餐以後,趙文英好像特意避開了葉家,在比較偏的地方。
她一邊輕輕地啜飲著手中的熱飲,一邊把目光似有若無地投向夏一涵。
「李夫人,好久不見!」正在趙文英又一次看向夏一涵時,冷不丁背後有人和她打招呼。
她一回頭,見到手中拿著高腳杯的鐘夫人站在她身後,冷冷笑著看她。
這個女人,她永遠都記得。是她的出現讓她明白自己所認為的銘心刻骨愛情,不過是一場欺騙。趙文英見到鍾會長來了,她見到他,早就沒有了當初的悸動,也沒有了怨和恨。
她這個人,從來不會把自己的過錯推到別人身上。哪怕她確實是被他騙了,她也只認為是她自己過於草率。
而對於鍾夫人,她始終是心存內疚的。
「是你,是很多年不見了。」趙文英輕聲說。
「你偷了我丈夫的孩子,現在想怎麼樣?不想身敗名裂的話,最好就不要存心讓她認祖歸宗。誰要想破壞我的家庭幸福,我都不會讓她好過。」
鍾夫人說完,揚了揚酒杯,不待趙文英說什麼,已經冷著臉轉身。
葉子墨和夏一涵即使是在角落裡,找他來說話的人也是絡繹不絕。在東江的小輩中,就算他和鍾雲裳威望最高。女孩子們往往會把鍾雲裳團團圍住,奉承個沒完。男人們則會找他葉子墨來高談闊論,他一般都比較冷淡,最近可能是跟夏一涵談起了戀愛,他比以前要柔和了些。
尤其是在第一個來找他聊天的人,葉子墨疏遠的拒絕,夏一涵歉意地沖人家笑。
他就知道他的小東西心軟,不忍心看到人家被他給冷落了。其實她還不懂,這些人來找他並不單純,接近的多了,就要找他幫些忙。有些忙好幫,有些忙不好幫,不幫背地裡就是一番議論和貶損,這個圈子其實很沒意思,他一早就懂得。所以他選擇遠離,寧願讓人覺得他高高在上不好相處,也不想跟他們同流合污。
夏一涵也不是不懂,她是過於心軟,也可能確實是還沒有領教到這其中的涼薄,日後,她回想起這時,未必不覺得葉子墨的冷淡是對的。
又一個和葉子墨來聊天寒暄的人走了,葉子墨剛要摟著夏一涵找個更清淨的地方,就見海志軒快步走來。
「子墨,去幫我招呼一下林常委的公子吧,我真是分身乏術。」
葉子墨知道海志軒也不願意惹那個傢伙,不過林常委,是中央高幹,且還是常委,直接左右著省一級領導們的升遷事宜。林常委的父親又有功於海家,是以海志軒也不好冷落了他。
葉子墨眉頭動了動,心想,你小子倒是逍遙,把這麼個難啃的骨頭扔給了我。
「拜託了!」海志軒拍了拍他肩膀,又有人在叫他,他又忙去了。
「你跟著我母親吧,叫酒酒照顧著你,別落單了。」葉子墨囑咐一聲,還不放心地看了夏一涵好幾眼。
「你忙,我會跟著阿姨的,不用擔心我。」
夏一涵柔柔地說,她那副模樣就像個可愛而又懂事的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