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涵說道,眼神里有一絲急切。
「不准去。」葉子墨頭抬也不抬的出聲。
夏一涵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武逆葉子墨,為難的說道:「抱歉,你有什麼事情嗎?現在我暫時不想出門。」
薛文君掃過葉子墨,沉聲說道:「那個男人被人關進了監獄裡,現在他們父母點名要找你。」
夏一涵不可置信的看著葉子墨,顫抖著聲音問道:「你做的?」
葉子墨冷著臉色不可置否。夏一涵走到薛文君面前說道:「給我五分鐘。」
薛文君看了看葉子墨,點了點頭戴上了門,夏一涵站在葉子墨面前,眼睛裡有不可置信:「他們只是想討要工錢,做錯的並不是他們。」
葉子墨淡淡的說道:「殺雞儆猴,如果不這麼做,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效仿他,這次有你,下一次還會有類似的事情。」
「可是他是無辜的啊,你怎麼可以為了避免其他人模仿而對他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夏一涵怒吼著。
肚子傳來輕微抽痛,夏一涵皺眉,葉子墨早就站起,不容分說的抱起夏一涵放在床上,夏一涵冷冷說道:「現在,立刻放開我!」
葉子墨起身,薄薄的唇緊緊抿著,眼神凌厲,眉頭擰得化不開,「你不要把事情想得那麼簡單。」
夏一涵苦笑道:「我和你根本就不在同一條水平線上,我真慶幸我把事情想的那麼簡單。」
拿過外套,夏一涵錯身走過葉子墨的身邊,「夏一涵。」葉子墨在身後低低的怒吼。
頓了頓腳步,想著在天台上男人的嘶吼和眼淚,夏一涵扭開了門,門內傳來玻璃瓶摔碎的聲音。
薛文君撐著雨傘等在雨下,夏一涵轉過頭看著美人蕉後面落地窗里站立的挺拔人影,薛文君把大半雨傘全部留給夏一涵,側過頭輕輕說道:「如果你不想去,我不會勉強你。」
夏一涵搖搖頭,最後看了一眼站在落地窗內的人,跨進了車內。小雨淅瀝瀝的帶著側骨的冷意。
夏一涵艱難的乘坐的電梯,在天台門口已經站了一排保鏢,夏一涵問薛文君:「你安排的。」
薛文君搖搖頭說道:「不是我。」
葉子墨的身影在夏一涵面前浮現,保鏢們撐開傘照顧著懷孕的夏一涵,風雨里兩個老人帶著一名七八歲的小女孩在雨里攀著鐵架,看到夏一涵眼色一亮。
「你就是那個說要救我兒子的恩人?」老婦人看到夏一涵哄的一下就給夏一涵跪下了。
「你們趕快起來。」夏一涵往前跑了幾步,保鏢如影隨形的為夏一涵撐傘。
夏一涵瞪了一眼保鏢,拿過傘撐在老人頭上,老人喃喃道:「我們這一輩子老實本分,聽說他進了那地方,村裡的人都說我們,唉命苦啊。」
夏一涵看著老人皺紋滿布的臉哽咽道:「您先起來,有話我們好好說。」
老人跪著就是不肯起,還硬要小女孩跟著一起跪。「夫人,葉總已經吩咐局裡把人給放了。」
保鏢在夏一涵身邊輕輕說道,老人聽到都忍不住給夏一涵磕頭,夏一涵心酸的看著這些老人,心中對葉子墨的不近人情也感到悲哀。
對於和自己無關緊要的人怎麼可以冷漠到這種地步。車內夏一涵看著窗外的雨不語,薛文君看著車前車後帶路的保鏢忍不住笑道:「能夠讓葉子墨上心的女人只有夏一涵了。」
夏一涵哭笑:「可是這種上心有時候也會成為一種負擔。」
隔絕著窗外的雨滴,夏一涵開門,昏暗中被一股不輕的力氣按壓在牆壁上,微微酒氣縈繞在鼻尖。
葉子墨就算醉了,也會下意識的放輕自己的動作不去傷害夏一涵和夏一涵肚子裡的孩子。
「那個人我已經放了。」葉子墨側過頭在夏一涵耳邊輕輕說道。
夏一涵頓了頓,放開想要推開葉子墨的手,輕輕的應了聲:「我知道。」
「夏一涵,我的心裡只有你,可是你呢?你的心裡有太多太多的人,我葉子墨也只是占據了其中一個位置吧。」葉子墨在夏一涵耳邊呢喃著。
雞尾酒的味道帶著一絲甜膩的香氣,葉子墨趴在夏一涵肩膀上呢喃不清,夏一涵放在兩側的手輕輕推著葉子墨。
鍛煉得當的身軀朝旁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