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的事兒,畢竟,誰也不可能把這樣鑄幣權讓出來給商人們來辦,緬甸的銅礦根據後世之中的勘測,足夠有幾千萬噸之多,這樣的大資源,若是被地方上的商人給做,日後的後果不堪設想。
侯艷年微微有些失望,但也沒多說什麼,交代了一番別的事兒,他也就起身,很識趣的準備離開了,「晚間明瑞總督過來,佩德兄作陪是了,」金秀笑道,「不過佩德兄,你怎麼不問自己個能得到什麼?這可不符合你的性子。」
「大人想必不會虧待了我,」侯艷年自信的笑道,「根據您的意思,我辦了這個征緬同心籌備會,自己當了會首,這個職位,若不是大人青睞,我一個外來人,如何當的住?就靠著這個會首,如今我的家當,已經是比任何時候都要豐厚了。」
「再者跟著大人當差,我可沒有吃過虧,想必日後也不會吃虧,我又何必做什麼毛遂自薦的事兒呢?且安心幫著大人辦好這個差事兒才是最要緊的。」
「佩德兄大氣多了,」金秀安慰的笑道,「如今可比以前還好吧?若是以前那樣困在侯家,也不見得有如此的見識,你說的不錯,我自然不會虧待你,銅礦開採的事兒,交給你佩德兄辦,如何?」
侯艷年瞪大了眼睛,刷的一下站了起來,適才雲淡風輕的樣子消失不見,他身子瑟瑟發抖,「大人,您說的什麼?」
「緬甸的銅礦開採,都交給你辦。」
「緬甸所有的銅礦?」
「是,所有的。」
撲通一下,侯艷年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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