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發愁啊!
全場的人震驚之下,皆是『露』出滿臉不可置信的神『色』!
「乎!」
隨著一陣疾風閃過,一道偉岸如山的身影,赫然傲立於韓錦鵬身前。
「父親!」韓錦鵬面『露』驚詫,來人正是韓鎮山。
「身為長輩,你就只有這點度量嗎?」韓鎮山目光凌厲,冷冷瞪了韓錦鵬一眼,旋即向著那漫天的光刃瞅去眸中異彩綻放,「如此『精』奧的攻擊,該是何等通天強者凝聚的心血?」
心中感慨之際,韓鎮山那乾枯的手掌徒然伸出,磅礴的元氣瀰漫而出,「『波』」整個虛空為之一顫,無窮盡的元氣不斷在那乾枯的手掌之上匯聚,瞬間便凝聚成為一道光芒璀璨巨掌。
巨掌看似緩慢的抬起,卻在剎那間向著虛空中那些籠罩而下的光刃轟擊而去!
「轟!」
漫天光刃與巨掌在虛空,發出猛烈的碰撞,璀璨耀眼的光芒如星辰閃爍,那余『波』竟然未曾向著四周瀰漫而去,而是消散於空,很顯然兩道盡力的力量完全抵擋,韓鎮山這一擊沒有出盡全力。
「真武之境,竟然強悍如斯!」
韓宇的拳頭緊了緊,韓鎮山出現在此,他早已經發覺,只是未曾料到這破空斬會如此輕易的被後者所化解。
經過這一役韓宇心中也是明白,這破空斬雖然威力凌厲無匹,卻依然有著不少局限,這真武之境的強者抬手間便可將之擊潰。
隨著那漫天的光刃消散,韓錦鵬止住心中的顫抖,不由深深的舒了口氣,若非老爺子及時出手,他此時只怕已經飲恨於此,想起那漫天的光刃及那詭異的攻擊,他心中依然心有餘悸,瞧得老爺子那不悅的神『色』,他此時畏畏縮縮的站立於其後不敢有任何異動。
韓鎮山的到來那韓山心中也是彷徨不已,韓宇不分尊卑向著族中長輩出手,已經違反了族規,韓宇是否會受到處罰?
在這族規森嚴的家族,族規可是如同鐵律不可觸犯啊!
韓鎮山眸中異彩綻放,向著韓宇打量而去,瞧得那漂浮在後者身前的寶鼎之時,手捋鬍鬚『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旋即向著後者邁步而去。
韓宇緊咬著嘴『唇』眸『露』警惕之『色』,身形卻是傲立於原地紋絲不動。
「韓宇,嗯,很不錯!」韓鎮山走到韓宇身前,眼眸一眯說道。
老爺子這不溫不火的話語讓韓宇滿臉愕然,「這老頭怎麼了,要殺要剮一句話,這詭異的語氣著實讓人頭皮發麻。」
韓錦鵬也是不明所以,不知這老爺子將要做出如何處置,不過一想起老爺子那般嚴厲的作風,這韓宇只怕難免得到嚴厲的處罰,當初韓子楓身份何等珍貴,在觸犯了族規還不是進行了嚴厲的處罰?
「你今年十六了吧,我們祖孫也該好好的談談了。」韓鎮山那雙凌厲的眸子中,一抹慈祥一閃即逝,眸望著虛空稍許才輕聲道。
韓宇滿臉愕然,這老頭要與我談談,我們有什麼好談的?
「去我書房吧!」韓鎮山深吸了口氣說道,那話語中卻透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嚴,這是他久居上位所積累的威嚴,久而久之已然成為習慣。
不等韓宇應答,韓鎮山便徑直邁開步伐,在經過韓錦鵬身邊時語氣徒然變得冷硬,說道:「今日之事絕不可外傳,無論誰非議此事,皆處以極刑。」說道無論誰之時,韓鎮山的語氣冷到了極點,眸光還不忘瞪了韓錦鵬一眼。
「是,孩兒定然會吩咐下去!」韓錦鵬不禁打了個冷顫,老爺子如此嚴厲的神『色』,也只有在當初韓子楓缺席那次比賽給家族帶來極大的損失之時出現過一次,那後果是韓子楓得到了嚴厲的處罰,而這一次結果將如何?
看著韓鎮山那逐漸消散的背影,韓宇緊了緊手掌,眸中泛起一抹疑『惑』,口中呢喃道:「那是真的嗎?」韓宇在韓鎮山的眸中,隱隱看到一抹慈祥之『色』,那是一個至親之人方才會『露』出此等神『色』。
「大概是我看錯了吧!」韓宇搖了搖頭,韓鎮山於他若是有一絲親情在,當初豈會把自己『交』給薛家,任由他們處置?
想到這裡韓宇的心中便在滴血,猶豫一會,他還是邁開了步伐,緊隨著老頭子的身影而去,在他心裡依然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