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無上存在跨越時間長河在這個時代講解經文,句句聲聲都充滿了難言的道韻,風離覺得魂知清爽,整個人仿佛沐浴在仙輝之中。
風離一直站在古經旁,直到午夜,古井中的聲音漸漸消失,他才回到房中,玲瓏迎了上來,問道:「小男人怎麼樣,有什麼發現麼?」
「現在我已肯定古井連通的是一片太古戰場,只是是否就是王者殿的那片仙地卻並未得知。」
「那你還要進去嗎?」玲瓏眼中有一絲擔憂,不想風離進入那種恐怖的地方去涉險。
「當然,裡面可能埋葬很多秘密,此行或許能解開我心中的困惑。」
「哎!」
玲瓏輕嘆,問風離什麼時候動身,風離言道,準備明晚就進入其中,玲瓏不再言語,只是用柔嫩的縴手緩緩撫摸風離的胸膛,口中吐氣如蘭,噴灑在風離頸脖處,熱熱的麻麻的,還有一股充滿誘惑的香氣鑽入鼻間。
「妖精。」風離呼吸急促,體內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了起來,玲瓏的意思他怎麼會不明白,想要在離開前夕纏綿一番,當下揮了揮手,將南宮琴雙掃飛到另一件小屋中,而後將玲瓏抱了起來,一把撕裂了她的衣衫,一具完美的玉體暴露在空氣中,肌膚比玉還晶瑩滑膩,動人的曲線像是上天的鬼斧神工。
風離差點噴血,欣賞著這具絕世妖嬈的媚體,心中的欲望無比的強烈,從妖神的石室出來以後,玲瓏越來越妖嬈,越來越嫵媚,以至於風離有些難以抵抗,無論是身姿,形態,亦或是言語動作還是氣息,可以說一顰一笑都有難以言語的誘惑力,有時候風離有種錯覺,以為是妖神轉世投胎附在了玲瓏的身上。
「小男人,你發什麼呆,姐姐的身子有那麼美麼?」玲瓏嬌媚的臉都能滴出血來,嘴上雖是這般說,心裡卻十分的高興,畢竟身體能讓自己的男人喜歡,這是每個女子都值得驕傲的事情。
風離俯下身,用手指撥動她性感的紅唇,道:「你的身體是我見過的最性感的玉體。」
「咯咯,就你嘴甜。」玲瓏嬌笑,道:「小男人,愛我吧。」
風離壓了上去,撐開雙腿進入其中,附在玲瓏耳朵邊,微微氣喘,道:「妖精,今晚不許求饒,讓你的男人我盡興吧。」
玲瓏不說話,緊緊摟住風離的脖子,口中發出婉轉的聲音。
這件屋子裡充斥著曖昧與別樣的味道,聲聲婉轉的春謠傳入隔壁,南宮琴雙只覺渾身仿佛有火在燃燒,特別是下體,竟然濕了,這讓她恨自己,恨自己會有這樣的反應。
每當那呻吟與野獸般的喘氣聲傳來,她就止不住地發顫,春水如泉般汩汩而涌,像是江河決了堤,一發不可收拾,連內衣褲與床單都濕了一大片。
「該死的,風離我要殺了你!」南宮琴雙咬牙切齒,心中又羞有惱,伸手往兩腿間探去,全是水,她簡直羞愧欲絕,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南宮琴雙沒有辦法,只能祈禱兩人快點完事,然而事與願違,武體何等生猛,別說一晚,就是讓他御女十天十夜也不是難事,長夜漫漫,南宮琴雙在羞憤中煎熬,濕了一遍又一遍,只覺渾身無力,身體都開始抽搐。
她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以她的心境來說,幾乎可以做到充耳不聞,可她哪知,玲瓏發出的聲音與氣息帶有催情之效,當初妖神花的亂情香遺留在了其體內,南宮琴雙豈能抵擋這股氣息。
夜一點一點過去,兩人一刻也未曾停歇,屋子裡的氣味更濃烈了,聞之讓人血脈憤張,比催情藥還烈,風離的低吼,玲瓏的呻吟,構成一曲性感的樂章。
南宮琴雙雙頰酡紅,平時的清冷已不復存在,她雙腿緊夾,縮成一團,心中有股難以壓制的欲望。
「若是被他壓在身下不知是何感覺」南宮琴雙在心中想道,這個想法剛冒出,立時被她壓制了下去,並狠狠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做夢都想他死!」
隔壁屋中,兩人在享受,在沉淪,而另一間小屋中,南宮琴雙可謂水深火熱,生理的欲望與理智糾纏在一起,矛盾,掙扎,複雜至極。
這一個夜對於南宮琴雙來說可謂十分漫長,就像是過了百年之久,直到黎明十分,隔壁屋子裡的聲音終於消失了,她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下子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