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故太子,包括青樓戲園賭坊這種地方連門都不給開了,他拋著銀錠子找不到耍錢之處,只能天天悶在家裡,就這也沒想著上進學習。
對比家裡這個哥,再看規劃做滿了一直盤算著要做大事的金子熔。
那上進心感天動地了。
當然不止,還有!
周彧是個口花花就愛嘴上哄人,經常口惠而實不至的,金子熔相反。
周彧有許多紅顏知己,整個禹州城都有他的傳說,金子熔相反。
世間存在一種普遍的現象。
比如你家裡有個爛賭鬼,經常輸得當褲子,全家一起給他還債,這家人就會痛恨所有跟賭沾邊的東西,別人覺得小賭怡情的部分他們都深惡痛絕。
飲酒也是,身邊就有個日日喝得爛醉的傢伙,你天天為他擔驚受怕,既怕喝多了醉死或者出意外,又怕他借酒發瘋那你能恨毒了這個酒,恨不得人人都能丁點不沾。
這叫啥?
過猶不及,矯枉過正。
給沒有同樣經歷的人看來似乎過了,有點絕對和偏頗,可他們就是很在意,並且會因為你不沾賭不飲酒而對你好感暴增。
看周芳晴,因為親哥的關係,她理想中的好男人形象基本就是周彧的反面。
上進、靠譜、有擔當。
少說多做或者說說到做到。
潔身自好不會天天想著出去留情。
在她看來這就是魅力的展現,至於你說這個人刻薄寡恩不近人情呵!
周彧就很近人情,他在外面混得很開啊,朋友遍地,有什麼用?
人果決獨斷一些有什麼問題?
今天的周芳晴也沒愛上金子熔這人,當然金子熔也一樣,可他倆不多的幾次見面互相感覺很好,都覺得對方就是理想配偶。
這種境界對少女心爆表還對姻緣保持著美好幻想的姐妹來說,現實了一點。同一家的姐妹,她們可能不是周彧這混賬的親妹妹,對那些就沒這麼牴觸,都覺得茶和酒都是好東西,能養性。
風流自古就不是個負面的詞。
飲一口酒吟兩句詩有摯友二三知音五六,大家圍坐賞景色論文章想想都瀟灑風流。
周家姐妹之中當然也有功利派,但畢竟家族顯赫,五房之間也頗為和諧,有點小磕碰都無傷大雅,做的又是清雅的茶葉生意自然而然的,這個家裡的姑娘沒有很強的競爭意識,大家都是自己那房的寶貝,都有人疼,將來還有豐厚的陪嫁。
她們自幼玉食錦衣,想要的總能得到,沒缺過什麼。
無憂無慮的生活不可避免的讓大家更理想更夢幻,哪怕嘴上不說,心裡都會覺得我呀可是禹州豪族周家的小姐,我家不知在本地,在全國都是有名的。
我這一生註定衣食無憂,為什麼不和真心喜愛的人在一起,過那種有詩有茶有風月相伴想想就美妙的生活?
存著這樣浪漫想法的姐妹,不知道將來會同誰成親,可以肯定的是,必定欣賞不了金子熔。
對她們而言,金子熔既單調又無趣,身上沒點書墨香,全身都是銅臭味。
真可惜了芳晴姐姐。
大家認真覺得周芳晴值得更好的,不止一個問她想好了呀?真想好了?要不多看看?
「我和金瓊枝交情不錯,經常我們都會見面,聽她講過家裡的兄弟,我不了解,也沒立場,不評價這個金五少,可我知道他在那家尷尬得很。到什麼地步呢?幾乎就是勤哥兒在咱們家那樣,任誰嫁給他都要被連累受委屈的。」
才有姐妹表示了擔憂,立刻就有人捂嘴笑起來——
「這我倒是不擔心,誰能給我們芳晴氣受?」
「金家人敢那麼作踐咱家姐妹?」
周芳晴一人一下嗔過去:「八字還沒一撇的事!」
「不好意思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就不怕說,我還是更欣賞飽讀詩書那款,那款的身上有股子才氣,看起來很不一樣。」
戚敏剛才眼觀鼻鼻觀心吃著熱茶隨便聽,聽到這裡,才有意識瞥了這姐妹一眼。
這可真是
「的確才子佳人
第 120 章(不像是個活生生的人,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