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表現出來。從容的說到「有勞玉昂哥掛念了,只是去遊玩的時候偶入密林深處,迷路了而已,沒事的。」
鄭玉昂臉上閃過一絲驚異,以前的鄭鈺軒可是相當自卑的,和他說話的時候也是唯唯諾諾,可是現在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如此從容,當下也沒細想,轉過身對鄭破軍說「三長老,此事全怪小侄,若不是我想出門遊玩,也不會發生此等事。」
「哎,話不能如此說,是軒兒他自己走迷路,怎能怪到少主身上呢?少主不必為此事自責。」鄭破軍說著,讓開了身體「有勞王司徒了。」
把藥箱放到了桌子上,王司徒坐到了鄭鈺軒對面,手指點在了他的脈搏之上,少頃,他的手便移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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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大師,哥哥的身體狀況如何?沒有什麼內傷吧?」鄭雪兒連忙出聲詢問,緊張之情溢於言表。
鄭破軍也是看著王司徒,沒有說話。王司徒緩緩起身,輕聲笑道「鄭長老不必擔心,令孫身體只是有些虛弱,沒有大礙,休養幾天也就沒事了。」
「那就好啊,」鄭破軍鬆了一口氣,「真是辛苦王司徒了,大清早被我拉來,請大師到會客廳休息。」
「不用了」王司徒一擺手「既然令孫沒事,我也就不久留了,告辭。」
「既如此,小侄也告退了,順便送下大師。」
「好,少主請自便。」說著他們二人移步出了屋子。
「軒兒,你感覺怎麼樣?這幾天真的沒有碰到什麼意外嗎?」他們一離開,鄭破軍依然不放心的問到。
「爺爺放心,只是迷路了而已,沒怎麼吃東西,餓的。」鄭鈺軒一臉輕鬆的說道。看著鄭破軍關切的神色和滿頭的白髮,他的鼻尖不自禁的酸澀了一下。
鄭門有六大長老,鄭破軍雖然是三長老,卻是鄭門實力最強者,早在四年前就進入了玄靈境十級,現在更是達到玄靈境十級巔峰,只需要一個契機便有可能突破到無數修行者夢寐以求的天靈境。
鄭破軍今年僅有五十三歲,又是玄靈境十級巔峰,卻已是滿頭白髮。
鄭破軍中年白髮的原因,在瀏陽城自然是無人不知。他唯一的兒子,也就是鄭鈺軒的父親鄭烈,當年可是瀏陽城第一天才,僅僅二十二歲就突破了地靈境巔峰,達到了真靈境,名動一時。當時所有人都認為鄭烈是最有資格繼承下一任門主的人。
但是可惜,這個世界從不缺少天才,只是能走到最後的人寥寥無幾。在鄭鈺軒出生不久後,鄭烈夫婦為了尋找一種罕見的草藥,帶著幾個門人深入山林,不料卻被一群強者圍殺,據說是因為救助了一位重傷的女子,後來也是那女子來鄭門報信。
長久的喪子之痛,令鄭破軍的妻子終日鬱鬱寡歡,在一次閉關修煉中走火入魔,心脈斷裂而死。喪子之痛加上妻子的離世,如此巨大的打擊之下,鄭破軍一夜白髮,沒有人能夠知道他這幾年是在怎樣的煎熬中度過的,在那如雪的髮絲中,深藏著無盡的痛苦和哀傷。
後來,他便將所有的心血都傾注在了鄭鈺軒的身上··········但那遠低於常人的修煉速度,卻又成了另一種緩慢的煎熬。
面對這個希望渺茫的孫子,鄭破軍從來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失望與怨怒。對他關心有加,幾乎到了溺愛的地步。這些年也是一直在尋找天材地寶,意圖能改善鄭鈺軒的經脈。
看著鄭破軍滿頭的銀髮,鄭鈺軒的目光逐漸堅定·········師傅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擁有了兩世記憶,為了師傅的重恩,也為了讓今世的爺爺多幾分欣慰,我要活的轟轟烈烈!經脈遲緩又怎樣!我可是九州第一聖手鬼醫的親傳弟子,只要找到合適的草藥,淬筋磨骨是手到擒來的事。
「沒事了就好,」看著他的樣子,鄭破軍總算放心了,他看了一眼窗外,道「這幾天先不要修煉了,養好身體,先好好休息吧。」說著,鄭破軍抬步走出了房間,輕輕帶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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