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琰,姻緣石上的事,我想替天父,還有我自己跟你說聲對不起。」
玘還真是心結多多,若不是得知蘇洛是他和琰的共同體,他早就將元神都入了樊玘的身體,在凡世娶了瑤。
「哪來的對不起,兄長別在意這事,瑤愛的是你,那便是你。你們蹉跎了這麼多年,今日終於修成正果,我是真心為你們高興。」
這話一說明,當事的三人瞬時覺著輕鬆了許多。說白了就不再有負擔了。
至於琰內心深處,只有他自己知曉。
幾人坐著又說了一會兒後,琰說岐靈還有事等著自己去處理,也就告辭離去了。
琰離開不久,瑤便說睏乏,要回落瓔軒歇息。玘本想遲些再走,想著她一夜未眠,昨日又失了那麼多的血,心中疼惜,便陪著回了落瓔軒,看她歇下後,帶七色下了趟凡世便領著回了九重天。
天玄送玘走後,心中滿是失落。心想著這兩人這麼能夠這麼清心寡欲
他是日盼夜盼這兩人在凡間能弄出個小人來。他現在是非常後悔為什麼沒在惜園的飯食中加點佐料。
而今,他只盼著時日快些過去。玘早些將瑤娶過門,盼著瑤再也不要記起些什麼了。
玘走後不久,瑤便回了百草園。
其實,她是怕那附在慕容卿身上的是肅炎的魔氣,才佯裝睏乏好讓玘早些回去。
進園子後,瑤交待了莘雨幾句後,便推門進了沛睿的房間。
沛睿靠在竹榻上,後背墊著錦被,几上擱著茶壺幾個杯子一盤鮮果。
紅魚兒陪坐在一側。榻邊花架上幾盆紅色的杜鵑花是特別的醒目。
紅魚兒喜歡這花,瑤知道定是她搬進去的,她還知道這丫頭是喜歡上了沛睿。在廳里那會,她就瞧出來了。
「你回」
紅魚兒本以為進來的是剛走的素堇,抬頭見著是瑤,不由她是愣了愣,心虛道:「姐姐,你怎麼來了」
「我來給沛睿上藥。」瑤應答道。
聽著是瑤,沛睿欲起身見禮。
瑤及時制止了他,言道:「不必起身,日後,你只當我是你家姐,像小時一樣喚我便好」
「喚不得,神尊見諒,沛睿少時無知,給神尊添煩了。」沛睿恭敬地說道。
沛睿是個明理之人,眼前的人,幾日後便是帝後,於情於理,他都不該再有想法。只是這兩千多年的愛慕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瑤笑了笑,輕聲說道:「你的脾氣還是如少時一般。你愛叫什麼就什麼吧。」
說話間,莘雨已將換藥應用的物件送了進來,瑤接過後,便將莘雨支了出去。
取了乾淨的棉紗,蘸了茶水,輕著手,浸透了沛睿臉上的紗布後,小心地解了開來,擦淨後發現了沛睿眼上的異樣。
原本烏黑濃密的睫毛不見了,眼皮上,眼角處全是針尖大少的丘疹。
見此,一向活躍的紅魚兒,坐在一側是默不作聲。
看這情形,瑤隨即向了紅魚兒,問道:「魚兒,你給沛睿用了我給你保命的東西」
「嗯。」紅魚兒點了點頭。
「其間還發生了什麼事」紅魚兒一點頭,瑤心裡是已然是有了答案,語氣是不自覺地冷了下來。
感覺到了瑤身上的冷意,紅魚兒是斷斷續續地說出了魔氣的事,「上完藥,我不心將瓶子打翻在了魔球上,然後它就吃了那再然後,它就跑了。不過我還是把它收回來了。」言畢,低著頭,她是弱弱地看了瑤一眼。
這事雖已猜到八九,但真到聽了之後,瑤還真被氣著了。她知道她毛躁,沒曾想還能毛躁成這樣。
「你你」
那魔氣窮凶極惡,想著蒼澤與楚晴的死,瑤氣得是說不出話來,加之失血體虛,身體經不住是晃了一下。
看不見的人,感覺往往是特別靈光,不等紅魚兒動手,沛睿是搶先扶住了瑤,脫口便道:「瑤,你別生氣。」
沛睿是一急直呼了名字,這也不奇怪,二千多年他在心裡一直是這樣叫的。
瑤愣了愣,心頭是一陣難受,反手將沛睿扶著坐回了榻上。
沛睿未曾察覺自己語失,生怕瑤會責怪紅魚兒,坐下後便又說道,「別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