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真的有孩子,裝什麼裝?
既然沒了便是你們母子緣分未到,何不放他去投胎轉世,說不得來世還能再續母子親緣。
你為強留他在人間陪你,做這麼多真的值得嗎?
為了三個月大的紫河車,平白害死一個對你有惻隱之心的善良之人,你心中毫無悔意嗎?」
那丫鬟,此時哪有剛才跪在地上磕頭時的怯懦卑微。
直接掙脫了秦舒苒,下巴一抬,目光凌厲的看著問她話的蕭安樂。
「惻隱之心?
我承認蕭姑娘,你的道術的確是在我之上,自認手段已經很高明了,卻還是沒有瞞過你。
惻隱之心,那你可知道這入贅聶府的贅婿,原本就應該是我的未婚夫。
要不是我上山學藝耽誤了兩年,他根本不會入贅到聶家來做聶家的贅婿,受那個善妒成性的女人約束。
等我回來,我家中已被大水淹沒親緣斷絕只剩下他一人。」
蕭安樂聽她說到這裡就忍不住搖頭。
「那你可知你為何會親緣斷絕?
入了這一門,便會有五弊三缺,親緣斷絕是你該應的劫。
就算他之前是你的未婚夫,可他已經是聶家婿,事已成定局,你不應該再牽扯進來。
憑你這一身本事,不管在哪都能夠混得好。
若是再做做善事,累積一些功德,來世你投胎定能投個絕好的人家,不是公主也是國公府。
可惜你卻用這一身本事來作惡,關鍵你還遇到了我,正好送上門給我做功德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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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這會兒渾身氣勢,根本不是一個丫鬟該有的,她攤牌了,她不裝了。
目光冷銳的看著蕭安樂。
「蕭大小姐,你別以為你也在山上學了幾年,就有資格口口聲聲的來說教我。
我倒是不想害死她,可她知道我懷了身孕之後,就想將我遠遠的送走。
她身邊的人擅自作主,給我灌了落胎的藥,可憐我的孩子才三個月就沒了。
那他的孩子憑什麼要活過三個月?
用她兒子的紫河車,給我兒續命,哈哈哈哈哈哈,原本我都計劃的好好的,
沒了她整個聶府就是我和嚴州的,原本她人都已經死了,是你對不對?
蕭成嶺是你二哥,是你讓他來毀掉我這一切的。」
她說著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符,就要拍在蕭安樂身上。
「去死吧!」
謝司明見此抓著蕭安樂就要替她擋下。
蕭安樂趕緊一個轉身,後踢,將她手裡的符給踢到半空。
與此同時,紅翡散出現在她頭頂,將她給罩住。
紅翡傘出現的瞬間,就已經將那符攪得稀碎。
變故陡然發生在這片刻間。
蕭安樂看著謝司明,見他站好了抬腳踹他一腳。
謝司明被踹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眼巴巴的看著她,知道她為什麼生氣。
謝司明看他這樣子翻個白眼。
「怎麼不說話了?
剛才不是動作挺麻利的嗎?
替我擋下攻擊,你的動機是好的,可咱就說,非要親自擋嗎?
你不能化守為攻,化被動為主動,主動出擊,把那符給擊碎嗎?
你腰間的軟劍是吃軟飯的嗎?」
軟劍:謝謝有被冒犯到。
看她這樣生氣,謝司明心中其實還是很高興的,說明她在乎自己才會這般緊張自己。
可同樣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