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離奇,他們來的出奇的快,這是第一個疑問;明知實力不足以擒下我,還強行出手,逼我反擊,這是第二個疑問。當時我就有所猜測了。後來看到滄河王海無極、監國皇子殿下陸續出現,這疑問便得到了驗證:是你設局,意圖陷害我謀逆!」
「啪、啪、啪」,鼓掌聲音從監國皇子手中傳出:「精彩,太精彩了。許陽你的分析,簡直是絲絲入扣,果真是青年俊傑,不可小視啊。我在想,要是你這樣的人成長起來,這般桀驁不馴,會不會又演化成一個張昭重?」
眾人鴉雀無聲,監國皇子這句誅心之言,戴的帽子太重了。張昭重是叛逆,已經被剿滅,海雲上國也因此元氣大傷。他這麼說,是否懷著想法,要將許陽在萌芽內掐滅,以免後患?
許陽夷然不懼,冷冷說道:「愚蠢。」
「什麼?」監國皇子的偽裝再好,也不由怒了,他眼睛眯了起來,陰測測地說道,「許陽,你剛剛在說誰愚蠢?」
「當然是說你,愚不可及!」許陽毫不客氣地說道,「連基本的天下大勢,都看不清楚,一門心思搞內鬥,想要整倒有功之臣!你這樣的皇子,再過一百年,都休想承接海皇大位!」
監國皇子的臉,頓時漲紅,成了豬肝色。他如今是王侯境界,雖然面相不衰,但實際上已經活了近兩百年,接近了玄王高手的大限!只因頭上有一位玄皇境界的無敵父親,皇位便是他一直垂涎而不可得的心病。此時被許陽挑明,他焉能不怒?
「你……亂臣!禍胎!若不早除,必成禍患!」監國皇子怒吼道,「滄河王,擒拿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