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反問,立馬就癟了,形勢比人強啊,說道:沒意見。
既然沒有意見,人家還要睡覺呢,所以邋遢道人只有一句:出去。
雖然這是自己的家,但聽到邋遢道人威嚴的話語,李志成居然很自然的回答:好。然後就出去了,從頭到尾,李志成沒有問出一句有用的東西,完全就不了解這到底發生了什麼的事情。
只是知道,對方走進來,然後要睡在自己的床上。而手中的沙漠之鷹,由始至終,李志成都不敢往前放。因為自己估計連扣動扳機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被對方幹掉了,這是一種讓人害怕的力量。
李志成想不到,武學練到一定地步,居然能給人這麼大的壓力。對方由始至終都沒有做出什麼多餘的動作,也沒什麼過激的行為。
但是令李志成十分害怕,這種一種氣場的壓迫,而李志成現在也不敢報警。因為別說縣城的那些警察,就算是特警來了,也不一定能夠幹掉對方。
如果沒有一擊必殺的把握,那麼就不要嘗試去激怒比自己強大的人,不然自己會死的很難看的。
如果自己報警,對方又走脫了,對方走脫好像是必然。那麼現在顯示無害的邋遢道人,估計會成為自己的噩夢,甚至成為自己親朋好友的噩夢。
雖然思考不出來,對方為何要來自己的房間睡覺,不過既然對方沒有表示出來惡意,那就只好讓他順其自然。他要走的話,自然會走,如果他不願意走,估計自己也沒這個能力去趕他走。
所以李志成在想不通之餘,只好自己放寬心,找到另外一個房間睡覺,畢竟昨晚自己守了一個晚上,累死了。
至於在房間布置什麼安全措施,李志成覺得沒有必要了,因為對方與自己完全不在一個質量等級上。多搞一些東西,估計更加容易激怒對方,而起不到真正的安全作用,多此一舉。還不如坦坦蕩蕩的睡自己的覺,因為對方想幹掉自己的話,剛剛就大把機會,完全沒有必要等自己睡著了來搞什麼突襲,人家沒有必要。
放寬心的李志成,一覺睡到大中午,起床之後,發現自己房間的那個邋遢道人,已經坐在客廳看電視,這讓李志成驚呆了。
這個道人,怎麼一副自己是主人,或者過來串門的樣子,不過這也總好過對方來找自己的麻煩的。
所以李志成也很自然的問道:你好。對方只是點點頭,連回答都懶得回答李志成,而兩個人的這種狀態,十分的怪異。兩個完全不認識的人相處在一個屋檐下,又互不干預。
還是李志成沒有忍住,問道:怎麼稱呼您?您在這有什麼事,有什麼事是我可以幫忙的?
邋遢道人眼睛盯著電視,然後很簡潔的回答李志成的話:隨你,在這吃、睡。
李志成理了一下思路,才知道,對方是讓李志成隨便稱呼他,他來這要做的事情,就是吃喝和睡。
這些回答,好像和沒有回答一個吊樣啊,自己問來問去,一句有用的話也沒有問出來。既然對方要吃、要睡,李志成這裡就兩個人,對方在看電視,只好自己去做飯。
而李志成也不敢讓對方去做飯,不是因為對方是高手的原因,而是對方那一身邋遢的樣子,如果讓對方做飯,自己估計吃龍肉都沒有胃口。
一般高人都是異於常人的,估計飯量也是,所以李志成做了四人的飯量,以防不夠吃啊。做好飯後,李志成強忍著不適,與邋遢道人一起坐下吃飯。
看來李志成的猜想是正確的,李志成剛剛將飯菜放好,夾了沒幾筷菜,就已經全部被對方掃進肚子了。李志成都沒看清對方是怎麼用筷的,飯菜已經不見了。
夾到碗裡很快,大家都可以理解,但吞進肚子裡很快,這個李志成就很難理解了?難道高人的咽喉都比我們這些正常人大?
搞的李志成才吃了一碗飯,因為飯菜已經全部下到對方的肚子裡面了,還問:飯菜,不同,還有沒?
當然沒有了,李志成將昨晚做剩下放在冰箱裡面的菜都拿出來做了,自己也是個馬大哈,忘記冰箱裡面的菜是玉佩空間裡面的了,而不是農場出產。
但對方沒有吃過自己農場出產的菜啊,他說的不同,到底是和普通的蔬菜不同,還是和自己農場的不同?
李志成想了想,還是鼓起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