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好意自己也難以置信。
司馬蘭台道:「我試著給你施針疏通一下肝經,看看是否有效。」
蘇好意乖乖點頭,司馬蘭台扶著她躺下,悉心為她針灸。
為了防止蘇好意緊張,還特意焚了一炷香。
「你先把眼睛閉上,等拔針之後再睜開。」司馬蘭台輕聲對蘇好意說。
蘇好意閉上了眼睛,卻問:「我怎麼會忽然看不見呢?難道是因為繡荷包太費眼睛嗎?」
那幾天她的確有些用眼過度,覺得不舒服,可也不至於就瞎了吧。
女人哪有不做繡活的,可也沒見誰眼睛因此瞎了。
司馬蘭台道:「別亂想,不會是因為這個。」
一炷香後,司馬蘭台撤掉了針。
蘇好意睜開眼睛,司馬蘭台緊緊盯著她。
蘇好意依舊什麼也看不見,情急之下不禁哭了。
司馬蘭台道:「不怕,我帶你去丹鳳夫子那裡。山上這麼多夫子,一定能給你治好。」
蘇好意遽盲,司馬蘭台憂心如焚,可當她的面,卻必須要沉穩。
當即抱著蘇好意去了丹鳳夫子的住處,此時丹鳳夫子正準備吃晚飯。
聽到蘇好意來了便說道:「小王八蛋好幾天不來,今天是來跟我搶飯吃來了。」
「我如今真成了你的親傳弟子了,」蘇好意苦笑:「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
丹鳳夫子道:「少跟我套近乎,做到底做什麼來了?」
司馬蘭台道:「八郎忽然看不見了,弟子查不出原因,懇請夫子出手。」
丹鳳夫子聽了不由得問道:「怎麼會這樣?」
蘇好意嘆氣:「我也不知道,只是睡了一個午覺便什麼也看不見了。」
丹鳳夫子道:「讓我看一看。」
司馬蘭台把蘇好意放下來,把她的手腕遞過去。
丹鳳夫子給她號了號脈,面色凝重道:「好怪的賣相,看似平穩,實則暗流洶湧。」
然後又問司馬蘭台:「你是否封住了她的穴位?」
司馬蘭台道:「之前弟子為了掩飾她女子的身份,的確封住了幾處穴位,不過剛剛已經解開了。」
丹鳳夫子道:「按理說封住穴位也不會有這樣的後果,但人體經脈如淵似海,還有太多咱們參悟不透之處。你再在她眼周的四處穴位針灸看看。」
司馬蘭台聽了便給蘇好意施針,過了片刻,將針取下,蘇好意依舊看不見。
「是不是我再睡一覺就好了?」蘇好意問。
可司馬蘭台卻不敢心存僥倖。
丹鳳夫子道:「當初我這眼睛失明是中了大巫山的玄鳥鴆,當時因為不在山上,未能及時解毒。當時中毒的脈象也不是很明顯,若是再不好,不妨就按那個治一治。」
蘇好意聽了忍不住說:「莫非是花芽回來了?他給我下了毒?」
花芽並不是他的本名,但因為眾人不知道他到底叫什麼,何況一直都那麼稱呼,所以也就那麼叫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