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還不著急,放早了怕是受潮。」衣旭胸有成竹地說:「提前一天就來得及。」
玉如璧兩手捂著胸口,像是擔心又是像是期盼:「老天保佑,但願一切都順順利利。」
「放心吧,絕對不會出錯的。難道還信不過為夫?」衣旭的兩隻小眼睛亮晶晶的,看習慣了也覺得挺可愛:「到時候不但如願以償,還保證沒有人會查到咱們頭上。」
「我自然是信得過你的,就是有點兒害怕夜長夢多。」玉如璧說出了自己的隱憂:「前日我回娘家,瑾兒的婆婆也在。我自然得陪著吃飯說話,誰想話言話語間她似乎都在有意刺探。」
「那老賊婆刺探什麼?」衣旭頓時不高興了:「你那個後娘著實沒什麼見識,說是千挑萬選,才給自己的親生女兒找了那樣一個人家。」
「他們家也算是朝中新貴了,很得皇上賞識。」玉如璧道:「他跟我說話的時候,總是在問公爹的情況。你也知道當年公公因病退職,許多人懷疑他是裝病,就連皇上也派了人以探病為由查看虛實。可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五六年,怎麼他們家還想揪著不放呢?」
「這有什麼想不通的?你忘了他們家是怎麼爬上來的了嗎?」衣旭冷笑著說:「他們家姓任,得了個外號叫人牙子。專靠出賣人往上爬,偏偏如今在那位子上坐的就吃這一套。」
「你也不必生氣,我拿話把她都擋回去了。」玉如璧道:「我也想了,以後我便以有身孕懶得動為由,少回娘家去。就是瑾兒來見我,我也不和她多說家裡的事就是了。」
「怕是他們等不到那時候。」衣旭對這些人不屑一顧:「到時候且有好戲看了。」
「你若是歇過來了,咱們兩個到前頭去給公公和婆婆請個安。」玉如璧十分孝順知禮,自從嫁過門來就對公公婆婆晨昏定省。
「老爺子每天裝病也很累,我過去給他揉一揉按一按。」衣旭笑著起了身:「他還不知道你又有了身孕,回頭我還得跟他討賞。」
「快去吧,怎麼還跟孩子似的。」玉如璧忍不住笑了:「咱們跟親戚說,家宴安排在元月十六,如此也不用準備什麼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