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宋歆搖搖頭,他本也不想救這個紈絝,可他要是死在大街上,那些嫉恨自己的人,怕是會拿此事大做文章。
想到這裡,也不管這些發呆的家奴,走到牽壽身旁,此時他的喉頭之內,有兩塊淤血的肉塊,紅腫不堪,正好堵住了氣管。
「看來癥結在這裡了。」
手指在他的喉頭上面輕輕一按,兩道銳金印化成的小針,瞬間刺入那兩塊淤血肉塊上。
兩條暗褐色的血線,從銳金印刺出的破口流出來。
「怎麼是這種顏色...」宋歆覺得奇怪,手指沾了一點這淤血,放在鼻子前一聞,竟然是腥臭的味道。
「你們公子這樣多久了?」宋歆問道。
一名家奴說道:「兩三年前就有了,看了許多郎中都不見好,只要一受驚嚇,就不能呼吸。這次丞相讓他隨大公子來許都,說是要找名醫給他診治的。」
宋歆看著流出的黑血漸漸少了,牽壽的面色逐漸恢復正常後說道:「給我取些烈酒來,要最烈的那種。」
「我這裡有。」片刻後,飛蓬走進人群,她一進來,就吸引了許多的目光。
宋歆一笑,接過酒壺一聞,這根本算不上什麼烈酒,不過就聊勝於無了。他將酒輕輕倒在牽壽的脖子傷口上沖洗,片刻後,牽壽微微睜眼醒來。
「神醫,神醫啊。」圍觀的百姓,還有牽壽的家奴都驚呼起來。
飛蓬看著宋歆,更是覺得驕傲的不得了。宋涯問道:「表弟,他沒事了嗎?」
「嗯,沒事了。」
突然,人群之外傳來一聲怒吼,「誰打了我兄弟!」話音放落,牽嘉走了過來。看見宋歆背對著自己蹲著,自己的弟弟牽壽躺在地上,身邊還有污血,以為是弟弟被殺。他驚呼一聲,頓時火冒三丈沖了過來。
同時他拔出腰間環首刀怒吼道:「殺我兄弟,你給我死吧!」
「大公子不可!他是在救人!」
牽嘉直接愣了,這時候宋歆扭過頭來,對他一笑道:「牽兄,別來無恙啊。」
牽嘉眼眸一眯,盯著宋歆的臉看了半天,記憶中一個依稀的面容漸漸清晰,突然他眼睛驟然瞪圓了,「你...宋歆!?」
「不才正是在下。」宋歆微笑一聲。飛蓬、劉菱和宋涯都看呆了。
他們居然認識。
「你兄弟的喉疾犯了,我幫他放了點污血,不然他會死的。」宋歆道。牽嘉忙走過來查看,看到兄弟無恙,鬆了口氣道:「沒想到還沒見到名醫,就犯病了...」
「你兄弟剛才要劫走我菱姐,還打了我表兄。」
牽
嘉頓時露出慚愧之色,連忙道歉。
牽壽這時候醒來,看到宋歆和牽嘉說話,也是嚇了一跳。後來聽奴僕們說了事情經過,他才一臉愧色說道:「多...多謝救命之恩...」
「好了,方才你欺辱我哥,我本無意救你。不過是為了少些麻煩。你這病還未痊癒,今後恐怕還會發作。」
宋歆對牽嘉說道:「牽大人,既然令弟無事,那我們改日再聚。」
牽嘉說道:「今日一場誤會,牽某先要去一趟相府,改日一定帶這個不成器的登門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