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這個人心胸沒有那樣狹窄我不會與這些說話的人一般見識。
你放心。」
「那怎麼行,錯了就是錯了,不給這些人一些警告,以後一定會變本加厲」夏雲溪只要一想起來背後嚼舌根的那些長舌婦,便覺得整個人沒有那麼好說話了,身上也散發出了一陣陣的寒氣,恨不得把那些人拎過來打一頓才能出氣呢。
景西溫柔的拍了拍他的手背。
「沒事,我這不是好端端的在你面前嗎那些事過去了就如同煙消雲散一般,又豈可執著於這些呢
夫君,有件事我倒是想問問你」
「你說。」
他十分有耐心的為他系好了外面的裙帶,又墊了一個金絲芙蓉的小軟墊,怕她涼著了。景西小鳥依人的靠在他的胸懷,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
「勇毅候這個人是陛下的左右手,可是向來做事剛必自用,這樣的人緣不值得被重用,陛下留這樣的一個人在身邊」
「是。而且這趟之行我還發現了一些問題,劉年似乎與黎國那些與黨有所勾結,雖然暫時還沒有直接性的證據,不過我回京之時刺殺我的人,功法並不是我們中原人而恰好當日原本是由聶家護衛護送,臨行之前勇毅候卻私自做主調換了,他自己過來,我甚至懷疑著這一切不過是自導自演」
男人冷峻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殺意,寬大的手掌不知何時已經攥成了一個拳頭。
景西淡淡的挑了挑眉。
「劉年。乃是三朝元老,會有這樣的本事嗎」
「不知道,只是這次收服於黎國,太過於輕鬆了一些,總讓我覺得只怕是其中有詐,不然劉年費盡心思難不成是想接近我」
景西愣了一下,看著男人認真的樣子,心下一動,捏了捏他的臉。
「我現在有道理懷疑劉婉婉該不會是看上了你故意接近的吧如果這樣說來的話,那你還真是拈花惹草,勾三搭四」
「噗」老男人被說的臉上一紅,反手捏住了她亂動的小手。
「西兒有被為夫勾引到」
「啊」她臉上騰的一紅,害羞的垂下了頭。
夜深了,端王府的油燈一夜如豆。
房檐上,聶合非,左手邊坐著碧落,右手邊坐著黃泉,兩個兄弟一臉寂寞地對視了一眼,那無辜可憐的樣子,不亞於被拋棄的阿貓阿狗一般。
「幹什麼你們兩個不用站崗難道不應該開心嗎不應該高興嗎不應該替你們的主子歡樂嗎」聶合非斜了一眼兩人,無語的開口道。
碧落幽幽的嘆了口氣。
「聶公子有所不知,王爺若是能走出來便是好事,我們只怕日後會有一日,王爺會傷了王妃的心呀」
「啊什麼,什麼意思你們家王爺該不會是有什麼隱疾啊」
「噗瞎說才不是這樣,聶公子神通廣大,消息比我們還靈通幾分,難道不知道王爺為何會注意到王妃,又為何一見鍾情,這麼快就把小王妃娶進了府」
碧落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
黃泉便立刻打斷了他,捧起了自己手邊的一壺酒,一飲而盡。
「當年,若不是王爺注重兄弟情深,如今的端王妃該是景大小姐此事說來話長」
聶合非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驚詫。
「難不成民間傳說的事是真的」
「是所以啊,這問題的答案在王爺的心裡,只有王爺自己知道
若是能走出來便是好事若是不能,那只怕王妃要委屈了」
聶合非只覺得是一陣肉疼
景西如此聰慧大方伶俐的樣子,日後若是知道了,自己不過是因為長的有幾分有景姨母相似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