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的產量極其少,每年只有一千餘壇,大部分都是上貢到了穎國皇宮。正是因為稀少,所以受到了這地酒商的追捧,不說喝酒,就說這酒的收藏價值,那就沒有幾款酒水可以比得了的。
酒三千愛喝酒,也懂酒,自然不會錯過這款穎酒,每年他也能從穎國這邊的酒水渠道弄來二十罈子穎酒,但是去年出現了不大不小的一個意外。
先前渠道的那個酒商,他不知怎麼就駕鶴西去了,酒水渠道上面的鏈接斷掉了,今年的穎酒眼看著就要出窖,酒三千只能親自出馬了,這件事情是個十分慎重的事情,交給自己的下屬去辦,不是不可以,但是自己不放心。
與其那樣天天惦記著,還不如自己出手,本來一切都算是順利的,花了一段不小的時間趕到了穎國,一路上舟車勞頓,酒三千幾乎瘦了三十來斤。
到了穎國這邊,那就更加順利了,幾乎是上天眷顧著,與穎國帝都這邊的穎酒渠道,重新取得了聯繫,甚至就穎酒的數量上面,也從每年的二十罈子,漲到了三十罈子。
不得不說,這也是酒三千以前廣交天下豪客埋下的助力,穎國這邊聽說酒三千到了,光是請帖就朝著酒三千住的地方送來了不下一百來個。
聽說了酒三千因為穎酒來到了穎國,更是紛紛出手,有力的出力,有門路的找門路,所以有時候先期的吃虧,可能是後期的收益,有句話叫吃虧是福,所以不要怕吃虧,就怕你太精明了!
一切都是那麼的順風順水,以至於醉三千認為,他不是來聯繫渠道的,而是來遊山玩水的,見見老朋友喝喝酒,生活是多麼的愜意!
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玩也玩的盡興了,自然是要打道回府的。雖然姜國這邊酒三千也是多當甩手掌柜,但是有沒有店主人坐鎮,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人脈廣的壞處就是酒三千要走的時候,你來挽留,他也要挽留,一里一個涼亭的搭酒宴送別,酒三千最講究朋友仗義,酒宴雖然可以不吃,但是送別酒還是要喝的。
而且喝酒還是杯杯見底的那一種,一來二去,等走出穎國的帝都,他已經快要醉的不省人事,留著車夫在馬車上趕路,他直接鑽在馬車裡面睡覺。
喝酒有點蒙圈,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車夫已經是啥情況。這個車夫是帝都的車行找來的,負責送到的地方也就是穎國的邊城。
本來應該是很靠譜忠厚老實人,但是酒三千每個涼亭的喝酒,那些請喝酒的人順帶著也把車夫當成了酒三千的身邊人。
三千的手下那也是哥們,怎么喝酒會厚此薄彼,於是酒三千在涼亭中喝告別酒,不少人也心細的端著酒去找車夫大哥了。
不是車夫意識不堅定,實在是來送酒的人太多了,一個兩個還好拒絕,後面的有些愣是*著要他喝掉的,車夫一拒絕他們便把臉沉下,你這推三阻四的拒絕,沒看見酒三千已經喝了,你還拿捏起架子來了。
於是車夫就喝了第一杯酒,有了破例,接下來再來酒那就是想擋住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最後嘛,喝唄!酒三千在前面喝的嗨,馬車這邊也有一個小圈子,弄得車夫都是挺尷尬:「哥們可是地地道道的穎國人,咋就一下子變換了國籍,成為了姜國之人,真是瞎搞。」
到了駕車出了穎國帝都,車夫喝的酒只比酒三千少那麼一丟丟,駕馭馬車完全就是臉紅脖子粗,看路也是只看大概,要不是他的馬是一匹成年馬,走穎國邊城也不在少數,只怕早就駕車開進了水溝之中了。
現在一輛馬車的情況,完全就是酒三千在車廂中睡覺,車夫在車前半睡不睡,這個酒駕的危害,在醉三千這一趟路途之中,可謂是體現的淋漓盡致。
頂多駕駛了十幾里路,就有三次差點與其他人的馬車撞在了一起,更有數次撞到了人。也是酒三千醉的太狠了,不然這個顛簸的路程,換誰誰都受不了的。
之後最恐怖的來了,因為車夫的一個不小心,那輛車就朝著一個山道上拐了過去,這也是去姜國的方位,而且還更近,車夫以前走過一遭,除了爬山累些之外,也就要注意好山匪就行了。
正是因為這樣,不到萬不得已,趕車趕路的人,幾乎很少走這邊過,可是今天,酒壯慫人膽,車夫腦子一熱,為了抄近乎,直接一拽馬頭,刷的就朝著這邊趕了過來